真厉害,明明已经特意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却还是会掉进她的狡猾诡计中。他烦躁起来,施予报复性地吮咬,却又得到更多的甜蜜。
烦躁地终止——
他推开她,看着她不满的表情,允许她参与B组的案子,但条件是他要最好的礼物。
钟霓睁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哇,阿Sir,原来只需对你用一用美人计,就可以让你对我言听计从啊。”
他重新整理领口,淡淡看她一眼,拿过桌上的腕表戴上。“别忘了你的保证,要听我话。”
钟霓抓着他衣服,踮脚靠近他,开心地啄了下他的唇,“多谢阿Sir肯中我美人计啊。”
傅时津低着头,神情一滞。
不是他肯中计,是她太靓,她的利刃弯钩勾住了他,他退一步,利刃弯钩勾着他的心头肉,是疼。他是她最虔诚的信徒,哪有那么容易放得过自己?
他居然无形间给自己戴上了一副镣铐。意识到这个致命点,他问自己后悔吗?没有答案,自己怎能给自己答案?自己给自己的答案永远都是欺骗。
他心里涌起了两种情绪,悲悯与爱怜。
悲悯是他的,爱怜是她的。
钟霓随后回了一趟警署,无事后才去医院探望张家诚。
张家诚腹部受了一刀,刀口很深,失血稍多,躺在病床上,昏睡不醒。医生讲不是因为伤势而昏睡,是病人太累,加上受伤,更是虚弱疲惫,需多睡勿动。幸好那一刀偏了几分,没刺中要害,救的也及时。
钟霓无事可做,便出去买了新鲜水果放在病房内。她坐在病床边上,一面疑惑,一面思考。疑惑的是张家诚没家人的吗?受伤住院竟无人作陪?思考的是昨夜的情况。
她翘着腿,给自己削一个苹果,玩心大发,一刀一口气削了一条果皮,正要削到尾时,张家诚模模糊糊醒了,冷不丁开口发声,要水。
被他突然发声,惊了一下,手指一抖,本该完美是一条的果皮非常不完美的被削断了。钟霓叹了口气,一手捏着苹果,起身,一手捏过桌上水杯中的小勺子,只着一点水分送到张家诚口中。
楼亦棠推门进来时,正看到这一幕。
钟霓见是她,连忙放回勺子,解释:“刚刚碰巧他醒了。”
楼亦棠失笑:“钟小姐,你不用紧张。”
当然不紧张,只是避免误会。钟霓咬了一口苹果,小腿抵着后面的椅子,后退几步,坐了下来,笑了笑,看着楼亦棠帮张家诚擦脸、擦手,动作轻柔,异常怜惜躺在床上的人,简直是最佳标准女友。是她学不来的标准。
张家诚或许是被她轻柔地折腾的脑子清醒了,眼睛用力睁开,见是楼亦棠,怔了怔,慢慢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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