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气急,一把揪住她的发丝发狠道:“你若是不将那画还我,今日我便与你拼个你死我活,同归于尽!”
春分被揪的歪着头,却似乎并不买账,言语之间一若平常,不紧不慢:“我劝你还是放开我,莫要动粗,若是谷雨瞧着我不快活,将那画拿出去与小厮们瞧了,到那时该如何是好!”
“你!”木槿红了眼,羞愤欲死,可最终还是颓然的松开了手。
春分慢条斯理的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丝,掩唇笑道:“小厮们瞧见了倒也罢了,大不了说些闲言碎语,你只要脸皮厚上一些,也不是活不下去,可若是叫你爹娘哥嫂瞧见了,啧啧,还不知会如何呢。”
说着,抱起那花绫绸缎的衣裳,似有无限感慨一般,叹息了一声,缓缓离去了。
木槿站在那处,眼中又滑下泪来,神色黯然,不知所措,只觉心中一片绝望。
也该是祸不单行。
她只顾着出神,却不曾发现面前的陈画竹自春分离去之后,便一直肆无忌惮的细瞧着她。
待她回过神来,便瞧见陈画竹已站在了她跟前,凑的极近。
第11章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事
“你,你做什么……”木槿惊恐的瞪圆了眼睛,被陈画竹眼中的炙热惊到,下意识往后退让。
陈画竹大跨步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总听人说什么‘灯下观美人’,我从前不大懂,今日可算明白了……”
说着便按捺不住,一把死死抱住木槿,一只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木槿惊惧极了,尖叫嘶吼奋力挣扎,可她连谷雨的力气都敌不过,又如何是陈画竹这等男子的对手?
下一瞬便被他捂住唇,摁倒在地。
那夜直近亥时,木槿才如同丢了魂一般回了住处,蒹葭问她话她也不达,只在房中隔开的大浴桶中泡了一夜,洗的身上的皮都破了,第二日一早,便被早起的蒹葭发现昏死在浴桶之中。
好在那木头箍的浴桶年岁久了,缝隙处有些漏水,不然她昏在里头可就要淹死了。
木槿这一病便是好几个月缠绵病榻,好悬没要了她的命。
这也就是云娇心善,钱姨娘手头又宽裕,不忍心叫她年纪轻轻便丢了性命,这才寻了相熟的郎中来瞧,救了她一命。
若是换了旁人,病的这般严重,恐怕早着人抬回她本家去了。
木槿哭泣着将个中隐情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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