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极了那云雨过后的娇媚情态。
这一看,看的顾西臣目眦尽裂,浑身的戾气全部爆发,似那有实物一般,蔓延至整个屋子,切齿:“曲玲珑!好个荡/妇!”他狠戾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她,合握着马鞭的手青筋直绷缓缓逼近:“你逃出府爷不恼你,还怕你被那恶人拐去顶着多方压力日以继夜的寻你,可你呢?”他忽的一鞭子抽过来,带着破空之声,曲玲珑吓的闭上了眼,却没有预期的疼痛只听身旁一声巨响,她微喘的抬眼望去,却是抽在了她身旁的粗布被上,力道之大竟将那被子抽的稀烂,连底下的木床都裂了开来。
这若是抽在她身上,定会抽烂皮肉筋骨伤到骨头。
曲玲珑头皮尚在发蒙,又听他厉声道:“可你竟跟着个野汉子跑了!爷多次应你放他,不曾想竟是成全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躲到这荒野之处快活!曲玲珑啊,你真当爷是那活王八不成!”
眼见他似那煞神恶鬼步步逼上,碧落纵使被吓得双腿发软也没退缩,快步上前挡在曲玲珑面前,那人眼稍都没动一下,她还未至跟前就被那银鞭缠着脖子甩出了房间。
曲玲珑看的惊叫:“碧落!”想要下床去看她,却被那人至跟前儿大手钳制住她的两条臂膀,满脸狠戾出口的话却带着浪荡的热嘲:“爷不知,爷一人竟还满足不了你!往日里爷碰下你就要死要活,如今逃出来倒甘愿委身于一个野汉子,还道你不是那千古淫/妇?”
曲玲珑听他竟说出这般不堪入耳的话来侮辱,一时心中怒气上涌冲掉惧怕,也不解释仰着脸直视他冷声道:“你也知你碰下我,我便要死要活,难道就不知我讨厌你么!”
不曾想她不求饶,说些软话出来,竟还敢如此硬顶!顾西臣直气的两眼喷火,面目狰狞,脑中那根强自压制着的弦一断,抬手便要扇上那人儿,可见她仰着那样一张娇娇小脸不畏不惧的望着自己,却是怎么也下不去手,转而打去了床头,将那人手粗的床头打成了两截,怒极反笑:“好个淫/妇,仗着爷疼你宠你竟敢跟爷横!爷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不愿,行!那今个儿爷就让你知道知道爷的厉害!”他说着手上使力即刻便扯去了她雪白的亵衣。
自香囊一事他已经有许久未曾沾过她的身子,此刻见她被他扯去亵衣,只着着石榴红的缠枝肚兜,傲挺着一双丰盈在他掌下,于那石榴红的映衬下,她露在外头的肌肤更是如雪一般的白嫩无暇。
顾西臣看的眼眸一热,因着也没存了怜惜的心,硬抵着她大手扯去了她最后一丝防御,赤红着眼调笑:“那野汉子能有几分本事?往日里爷怜你辛苦只使出了四五分的力气,花样也不曾多,今个儿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真正的本事,管叫你这淫/妇酣畅了去,再离不得爷!”
曲玲珑死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虽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被他这般轻贱侮辱,还是让她难以忍受,只能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绝不出声求饶!
她赤着花朵般的身子在他身下,虽全身僵硬,面色惨白却依旧美的让人痴迷,激的顾西臣脑中似要炸裂再忍不住就要将她往床上压,忽然外头一声大吼:“顾西臣!你这恶贼快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