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事件上,具体的被害人已经发不出声音也无从补偿,但男性整体的被伤害心理如不抚平,长时间酝酿以后自然会发酵成为对女人的恨。姜女作为家族的首领,她自然会考虑平衡,这里缺的东西自然从别的地方找补......相对的,你们保下来一个女人的命,迫于形势,她自然会补偿给全部男性一个保障。”
“你不要危言耸听。”罗非笑,“都被你吓坏了哦。”
未明偏头,“你以为监察会凭什么让男人为它卖命?姜女,又凭什么要收复一个个男人为他卖命?千万......不要任性哦。”
“还是这么不知死活啊。”游畅已经没有耐性和这些女人纠缠,更确定了要将幼女和这些蠢女人分开的政策,她用力敲敲桌面,“这里不是内域,这里没有监察会,这里没有人会无限度容忍你们的愚蠢和恶毒。在这里,你们不是女尊......只是为姜女繁荣家族的工具而已,不要因为姜女给了你们脸面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未明,起草决议,卫尉死刑,生产后一年执行。”
未明颔首。
众女表情激愤,不知是羞愤这个结果还是羞愤游畅对她们的评价。
罗非起身,“真让人遗憾,卫尉就是太想不开了,不就是一个男人么,何必为一个背叛自己的人为难自己呢?杀尽天下的男人,恨也恨不过来啊。”
秋湖向蓝深眨眼,蓝深起身,游畅道,“你要做什么?”
“虽然理解你的决议,但出于女人的立场,我无法眼睁睁看你砍断自己的脊梁配合男人的卑微,我去通知卫尉一下,毕竟,只有姜女有资格对她宣判。”蓝深迈出议事堂,神情严肃,她们对卫尉的结局早有预料,但更让人焦虑的是无法保证女性的地位,这也许会成为女性堕落的一个历史里程碑,而她不想这个碑文上有自己的名字。
未明奋笔疾书,偶尔和游畅交换一下措辞。
秋湖道,“游畅,我十分好奇你的想法,同样身为女人,你怎么定位?”
游畅头也不抬,“除去女人的身份,你们还剩什么?姜女的大义在她从不在意自己女尊的身份,宇宙一切的公理和公义不会因为你的性别改变。我愿为姜女的刀,自然要撇除毫无用处的自我,你来问我这样的问题,还不足够证明你的愚蠢?真是庆幸不用你们来养育后辈,不然便是一群不知所谓庸俗短视的女人,与内域那些被监察会洗脑的有何差别?”
议事堂外传来喧哗,一个女子铿锵的声音,“我不发表任何看法,我只要求姜女亲自对我宣判,其余的人均是对我的侮辱。”
游畅丢下手中的笔,身体艰难靠在椅背上,未明伸手按压她的穴位以减轻负担,“押下去吧,不要妨碍了姜女回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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