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腹中饥饿,身子又酸又泛,可经不起折腾了。且昨夜皇上扰我休息令我今日起得晚了,徒惹黑贝与含衣他们笑话。还有说起来皇上说来便来说走便走当真是洒脱无比让人好不羡慕,只不知这几日是去了何处有无偶遇什么佳人小姐?”
这番娇蛮质问的话一出,确是有效阻拦了缪靳的动作。他到底是心疼她身子娇气,也知自己昨夜孟浪,只多日未见她,亦不曾碰她的身/子,这一沾染自是不到尽兴松不得手。
便是昨夜,若非最后她实在撑不住娇声求饶颤抖轻泣,他心有怜惜放她睡去,只怕她现下连床都下不得。
遂他也仅只稍稍合眼待天色蒙亮便松开怀中总令他不能平静的娇躯,酣畅淋漓的以晨练挥/泄/体内火气,却不想归来便见她只上身穿着件轻透可见玉肤的里衣,正堪堪遮住弧度诱人的曼妙。
撑着纤长笔直的双腿背对着房门亭亭立在那,最惹眼的自是她白嫩精致的脚踝上戴着他予她的黑金墨玉足链,仅仅只是站着,便令他谷欠火重燃。
大手将她那只带着足链的脚擒住,轻而易举便压制住她徒劳的抵抗,闪着暗光越发深邃的黑眸,看着她自欺欺人仍挡不住的娇羞,性/感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下,
鹰眸亦似攫住猎物般骤然锐利而微微眯起,虽他只好似是不经意看了眼,可那露/骨的深意却让纪妤童有种被看透了的错觉。
看着她因羞/气红更加可人的娇艳,那双清眸中更是火热一片欲要将他点燃一般,缪靳勾起唇,目不转睛的俯望着她,火勺烫的大手亦爱不释手的轻摹着那精致细嫩的骨骼。
“有妤儿珠玉在前,旁的庸脂俗粉怎配入得朕眼。昨夜妤儿累坏了。确是要补一补。”
纪妤童脸色爆红,被他光明正大的无耻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着,双手却是挡在两处不敢离开,只咬牙切齿冷笑道:“既是如此,那便请高抬贵手,好让我起身用膳吧。”
“自是不能委屈了妤儿。”
缪靳似是遗憾的皱了下眉,手上的力度放轻,深深望了她一眼,高大的身躯倏地起身去外间取了衣物进来,亲手替她将里衣外衫薄罩等衣物一件一件不假他人之手为她穿戴整齐,在她束发时目光不离自行换了衣物,方握着她的手四下将这卧房环顾了下,拥着她叹道:“可惜...”
纪妤童疑惑的仰头看他:“可惜什么?”
“可惜朕不是头一个进得妤儿闺房之人,那刺客,死得太过轻松了。”
“......”
那日的事不过才一年之久,现下想起来便觉好像已是上辈子之事。
纪妤童皱了下眉不予深想,清澈的眸中闪过些许庆幸与后怕,带着些许埋怨望着他嗔道:“说来说去,还不是皇上技不如人?若非我警惕,怕是早已血溅当晚命归西天了。”
缪靳顺势抬起她的下颌,将她面上似真似假的娇蛮尽收眼底,微微勾唇:“朕自不会让妤儿出事。还有,”
他捏着她香滑下颌的手指轻轻用力,鹰眸中尽是郑重:“在朕身边,死字永远与你毫无干系。以后莫要再说。妤儿只需安心待在朕身边,便无有任何人能动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