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趁机邀功:“其实我对你也是不错的。”
顾准直接懒得说话了。
晚上饭毕,顾准跟韩斯年一道回了住处,李老夫人则将丈夫的棋盘收了回来,对着他好一顿批评,埋怨他方才太过冷漠,都没怎么说过话。
“咱们家老三可不是好糊弄的人,若是叫他知道你怠慢他徒弟了,比得写信狠狠地说你一顿!”
老太爷听得不耐烦,嘀咕道:“头一次见哪有那么多的话要说?更何况我还惦记着我的棋谱呢。”
“一天天的就知道下棋!你不碰你的棋谱难不成还活不了吗?家里好容易来了一个小辈儿,明年春天还是要参加会试,你不好生指点指点,待来日就等着你儿子埋怨你吧。”李老夫人想到小儿子的信,便有些愁人,“他可是一门心思就想着让徒弟考状元的,只是这状元又哪里那么容易考呢?他自己不也只是个探花么?”
“你管那么多做甚,那小子气运不俗,未必考不中。”
李老夫人眉头一竖:“你这老头子,竟又给人家相面了?”
“没相,就随意看了一眼。”李老太爷咕哝一句。
他知道自家这老太太不喜欢他钻研易经,更不喜他给人相面,生怕他招惹是非,这些年便这本事给丢到一边儿去了。只是今儿骤然见到顾准,心中称奇,不免细看了一下,结果越看越奇,几乎快要看不透了。
不过李老太爷也不是个较真的人,看不透他就不看了,只在心里道一句好奇怪的命格。
为此,李老太爷还再三保证往后再不替人相面了,如此才将这件事情给了了过去。
一夜好眠。
第二日顾准醒来的时候,韩斯年已经在院中练好了拳脚功夫。
他一歇下,身边那些小厮就给他准备好了热水跟帕子。周到成这样,弄得一向自力更生的韩将军都有些受宠若惊。
用过早饭之后,他还小声跟顾准说:“大户人家的丫鬟心细我知道,怎么这小厮也心细成这样?”
“不习惯?”
韩斯年纠结了一番,最后承认:“是挺不习惯的。”
顾准其实也不怎么习惯,不过他知道,如今京城稍微富裕些的人家都会请仆从,若他以后在京城定居,肯定也要买人的,否则实在没人给他带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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