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觅分神应了一声。
越棠想阻拦沈觅继续的动作,可手腕脚踝都被紧紧锁着,他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咬住沈觅一缕发丝。
沈觅看向他,被眼前的画面冲击地心神微动。
“解开我吧。再继续下去,殿下是想要锁着我,自己来吗?”
好像是想要激她放开他。
沈觅也跟着笑了一下,丝毫不为所动,她嗓音软地让人耳朵都微微发痒,“我这不是在自己来了吗?”
她瞥了他身下一眼,抬手在他小腹戳了一下。
越棠全身一瞬间绷紧起来,他皱紧眉侧过脸颊,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身体微微颤着。
趁他心神不属,沈觅没有再继续撩拨他,伸手过去,一寸寸抚摸他的手臂,好像是要解他手腕的镣铐。
越棠喘息剧烈,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在意她细微的动作。
沈觅迅速解开他的护腕,拉开了他两边中衣的袖口。
越棠猛地睁开眼睛。
却见沈觅已经面无表情地盘腿坐在他手边。
护腕不算好解,沈觅是趁着他注意不在手边时解开的。护腕下面的肌肤被细布包扎着,最上面一层已经透出殷殷血色。
越棠跟着看过去。
沈觅问道:“受伤了?”
越棠看着沈觅,有些不确定地“嗯”了一声,“不小心被伤到了。”
沈觅托腮看他,她面上还带着红晕,唇瓣红肿,甚至喘息还没有平复下来,可她的眼神已经足够清明。
“被刺客……”
她顿了顿,“还是你自己?”
越棠怔了一下,看着沈觅,随即挑了挑眉,眼神暧昧。
“只是看伤吗,我还以为,今日殿下要和我……”
沈觅淡声道:“别转移话题。”
越棠龙袍上面没有血,还是她今晨出门时他穿的那套。
那就只能是他自己的血。
要是别人伤的他,越棠绝不会避着不想让她知道。
所以她只能锁着他,趁他意乱情迷之时去检查他的身体,强硬地自己去找,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伤,伤在哪里。
越棠抿了一下唇。
“是我自己不小心。”
沈觅看着他,“不小心?”
越棠皱紧眉:“殿下,我错了,你先解开我。”
沈觅没有去解。
她知道,说开之后,越棠还是一直都难以心安。
所以她也不再急着出宫,也不急着去见人,今日唯一一次出宫也只有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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