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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有人进来,老掌柜呲牙咧嘴地捂着腰摆了摆手:“还没收拾妥呢,过会儿再来罢。”

展晟置若罔闻,取出那幅女子画像在老掌柜面前展开:“画中的女子,可是住在你这里?”

一听来人不是做生意的,老掌柜更没了伺候的意思,语气也变得冷硬起来,看也没看那画像便不耐烦地挥手道:“没见过,去别家问吧。”

昨天被唐老幺推搡的时候磕着了侧腰,回家让老婆子揉了半宿,今早起来还是酸疼得不行。老掌柜痛意难止,脸色和心情一样难看,哪有心思搭理他的问话?

不巧展晟星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跑了一夜山路,熬得两眼赤红,心情也正烦闷,见这老头儿冷言冷语爱答不理,当即粗眉一竖,一巴掌将一块金字令牌拍在了柜台上:“看看!”

他这一掌力道大得很,声音把老掌柜吓了一跳。老掌柜抬抬眼皮瞄了他一眼,探头往那金字令牌上一瞧。

掌心大小的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一条气势汹汹的蛟龙,正中间刻了个“昭”字。

老掌柜一愣,抓过令牌仔细瞅了半晌,手一哆嗦,令牌“咣当”一声掉在了柜台上。

“草民叩见王爷!”

老掌柜顾不上腰疼,惊慌失措地小跑着绕出柜台,跪在了宫哲脚下。

大越百姓也许不认得天子圣容,可昭王宫哲的金字令牌和名号,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打一进屋,宫哲便未理会展晟和老掌柜的对话。他只负手四处瞧着这药馆,似乎两人所说的全然与他无关。

“老人家请起,”见老掌柜佝偻着背跪在跟前,宫哲垂眸,回手接过展晟掌中的画,又问了一遍,“这画中的女子,是否住在此处?”

老掌柜费力站起身来,眯起眼睛看了看那画像,张了张嘴,却又低下了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想说却又不敢说。

“……王,王爷,这女子前些日子的确住在草民这里,可是她今儿一早就走了呀!草民之前也是看她可怜,才让她住在后院的药堂里。她要是犯了什么事,惹了王爷,草民,草民一概不知啊!”

走了?还就在今早?

“去了何处?”

“草民也不知,只是早上一开店就发现她不见了,许是昨晚就走了。”

宫哲凝眉。少顷,追问道:“她此前一直住在后院?”

“正是,”老掌柜哈着腰,往一旁退开两步,让出通往后院的路,“王爷可要去看看?”

宫哲二话没说,迈步便去了后院。

院中平摊着一地的草垫子,宫哲跟在老掌柜身后,径直走进了清秋暂住的小药堂。

药堂里满是药材香气,宫哲探身进里间,本想着兴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却没想到那里间小得可怜,他这高大颀长的身子往里一站,甚至无需走动,只消转个身便能将屋中的一切尽收眼中。

屋里什么都没留下,如他府中那处萧索零丁的小院一般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