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的人,这一路上看着鲜于淳和司北湛吵吵闹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并没有多想。
还以为只是这两人又是新一轮的吵架斗嘴。
可是那话中的深意,除了他们几人知道,别没有人能够揣摩出来个中真谛。
鲜于淳委屈,即便是后来知道是因为夜君傥有一个双胞胎的兄弟在他们二人之间做梗,可是对于他的喜欢却依旧没有改变过!
她也看得出来真,夜君傥心中,只有一个萧瑾年!
可是这般无视她这个公主,那个曾经帮过他的人,是不是也太无情了?
想想便觉得更加委屈,眼圈红的也更加厉害了。
司北湛哪里见过女孩子哭?
从小到大,众多兄弟之中,他是最小的也是最淘的,鲜于淳虽然性子直脾气大,可是到底也是一个女孩儿,瞧着她,红着眼圈儿走开,司北湛忽然间觉得自己像是犯了什么大错——
“我……我什么都没说,你们看到了吧……”
众人不言语,只是把目光都投到了司北湛身上,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更让他觉得心慌了。
“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这件事真的跟我无关,我什么都没说,是她自己爱哭行不行?”
众人还在看!
司北湛简直都快被众人带着探究的眼神逼疯了,最后耷拉着脑袋,萎靡不振的道:“行吧,行吧,都怪我,我不应该这么话多,那你们先喝着茶我去瞅一眼疯丫头——”
看着司北湛不安的从位置上起身,而后离开去追鲜于淳,夜君傥才抬起头,又拱了拱司北衍:“那边位置大了,赶紧坐过去!”
司北棠知道,眼前这男人是什么身份,他与司北衍之间,又是怎样的一种交情,想必他们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谈,于是起身,对着崔颖昭道:“坐了一路的马车,不如本王陪你散散步,可好?”
崔颖昭受宠若惊,忙不迭的道:“如此甚好!”
于是起身,跟着司北棠朝着远处的一片竹林走去,一直在身旁伺候着的婆子,也紧随其后,手中还拿着崔颖昭的斗篷。
桌上,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夜君傥压低声音道:“去通州,务必要多逗留几日!”
说完,貌似不经意的向四周看了一眼,随即起身:“本阁主先行一步去安排!贱人,你可要保护好我娘子,若是娘子伤了,哪个是一根头发丝儿,本阁主就废了你!”
司北衍白了夜君傥一眼:“请夜阁主中意自己的称呼,这是我娘子,你这本末倒置的本事,什么时候才能改了?”
夜君傥看着萧瑾年,眼中尽是担忧:“通州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这贱人靠谱不靠谱的,本阁主也是左右不了,你自己小心着点儿,遇见不好的情况,谁都不用管,先走为妙!”
萧瑾年哭笑不得,却还是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有王爷在我不会有事儿的!”
夜君傥:莫名其妙又觉得心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