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小铃铛昨夜说的话,萧瑾年还是心有余悸:“王爷,不如你我二人打个商量……”
“好啊,那就商量一下,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别磨磨蹭蹭的,这样会影响所有人的进度,尤其是颖昭现在怀有身孕,让她久等了,更是不好!”
不得不说,司北衍真的很会戳针,萧瑾年叹气:“王爷,咱们这样真的好吗?你难道就不怕旁人笑话吗?堂堂镇北王……”
“你不是经常说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本王觉得这句话甚好,咱们走咱们的路,何必管别人怎么想——”
说着,司北衍锲而不舍的伸出手,直接握住了萧瑾年的手。
萧瑾年虽然不情愿,可却还是被司北衍直接拽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某王爷才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以极快的速度,在萧瑾年的耳垂上轻轻的一啄:“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何必让众人久等!”
听听,这说的都是人话吗?
好像影响所有人进程的人,是萧瑾年!
明明跟她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最无辜的还要数那匹马。
马:我招谁惹谁?吃狗粮,还要载着双倍重物!
我怎么这么难呢!
一行人不紧不慢地朝着通州走,这一路上,鲜于淳和司北湛,就像是一对冤家不住的斗嘴,时而尖叫时而咆哮。
更多的时候还是出手相向,全然没有一朝皇子和公主应该有的尊贵骄矜。
司北湛被一个女孩子欺负,更是火冒三丈!
看的庚赢,不住地皱眉。
他的公主啊,他的小祖宗!
这般彪悍,日后该如何是好?
司北衍和萧瑾年二人,就如同游山玩水一般,马儿悠闲散布两人,谈笑风生。
马车上,司北棠放下了帘子,脸上的表情不晕不恼,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而坐在他身旁的崔颖昭,则怀揣着一颗坠力不安的心,好几次偷偷的打了司北棠的脸,企图猜透他的心事。
只可惜,她还没有那种道行!
“王爷……你怎么都不说话?你还在生颖儿的气吗?”
“没,本王从小性子冷,本身就不爱说话,至于生你的气——更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一夜犯错的人是本王,总不能你受了委屈还要承担骂名!”
崔颖昭感动:“王爷如此深明大义,颖儿委实感动,只不过颖儿有一些好奇,昨夜那黑衣人,到底是何人……”
语气中带着探究,眼神却是清澈明亮的。
司北棠抬起头,看着崔颖昭,语气没由来的柔软了几分:“颖昭,本王答应你留下这个孩子,并不代表着你可以过问一些你不该过问的事,寡言少语才是在本王身边的生存之道,本王最不喜欢的便是有人在本王面前打探什么,你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