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YZ第一次带了负面情绪和她说话,之前方清宁再怎么做最多被他棍棒伺候,直接干得哭爹喊娘,YZ从来不会口出恶言,这从容也曾令她介意,如今当他失却从容,她却又很有求生欲不敢再撩拨下去,“干……干嘛!不许说气话的吗?”
“气话?”他的手探到她小腹上按揉,身下节奏越急,这让她太受不了,“方清宁,你没事就瞎琢磨怎么甩掉我是吧?”
YZ没再拧她的阴蒂,他明知道双管齐下方清宁最容易高潮,方清宁急得她身下挪来挪去哼哼唧唧,她两只手都被困住,可怜的花珠肿大俏丽却得不到一丝摩擦,隔靴搔痒让她更加难耐。YZ却偏偏就在此时心灰意冷似的松开她回身撤出,“随便你,要离婚就离婚,我穷小子一个,哪里留得住你。”
他几乎很少这样自暴自弃,方清宁一下急了,翻过身不让她走,把他压在身下,“我开玩笑的啊意泽——”
说来她是有些小贱格,他从容不迫神气活现时方清宁比谁都想打击他,可YZ一旦心灰意冷抽身要走,方清宁又急得不行,一下打从心底柔软起来,一声意泽叫得婉转温柔,她平时很少叫他中文名,总是有些趾高气昂似的尖声喊‘YZ’,或者在床上气促轻喊,“YZ、YZ我不行了YZ——”
“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蹬掉你呢?”
连高潮都忘了追逐,她夹着他的腰认真赖在上头,不许他把她甩掉,“你就是不肯说点话让我开心嘛——都怪你对我太好,把我宠坏了行不行?”
谁对谁好是个很唯心的命题,但她的急切取悦到了YZ,他面色稍霁,但仍没有做声,方清宁俯下去把奶头喂到他嘴边,YZ勉为其难叼了一口,手捏着软玉温香揉起来,力度比平时大。方清宁胸前又麻又痒,性趣渐起,双腿用力夹了他一下,嗲声问,“意泽,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嘛?”
他似是无奈地叹口气,吐出奶头,“爱死你了好吧?你都不知道我为了配得上你有多努力,多患得患失,成天胡思乱想。”
她想要听的不就是这个!
就算他其实也没怎么努力,感觉钱就自动跳到手心,更看不出他有多患得患失,但方清宁依旧满足,至少YZ肯用点心机在演戏上,没和原来那样胜券在握似的从容敷衍。
原来他是吃不消她嗲他……那太简单了,方清宁搂着他的脖子倒上去咯咯笑,催促他再快再用力,被伺候得高潮迭起奄奄一息,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望着他甜蜜地讲,“意泽,我也好爱你,真的。”
他们平时也常说爱,但好像都没这一次给这么多真心进去,YZ眼神一亮,表情依旧平静,但方清宁却知道他很受用,他又硬了,抵着她蓄势待发,丝毫不顾她返身惊爬,在惊笑声中被他一把捞进怀里,从后头又入进去。
“宁宁……”他轻喘着舔吻她的后颈,“我们生个孩子吧,但你不许太爱他,说——你最爱谁?”
他一下顶着G点插过去,方清宁高潮刚过没多久又被插得抽搐起来,艰难地说,“意泽——意泽,我最爱——呜呜呜——我最爱意泽!”
但她心里始终还有点不甘心,她始终抱着一点指望,希望生了孩子能把感情转给宝宝,YZ这样的男人爱起来太辛苦,他太轻易引起她的兴趣,却又不能轻易被征服,她在这个男人身上耗费了太久时间,如果可能甚至暗中希望自己能移情别恋,别被自己上头要求来的婚姻——那些舆论压力——严严实实的捆在她身边,方清宁隐晦地感到一丝不安,不是担忧YZ,她害怕自己,她似乎正在缓慢地因为YZ发生一些改变,一些让她不安,不喜欢的改变——
她去诊所取了皮下避孕器,他们一起做了孕检,一年半以后他们的长子呱呱坠地,方清宁觉得有个大玩具也挺不错,对她这样的太太来说,除了生产时辛苦一点,孩子基本上就像个大玩具。她一直在等待自己因为产后激素的变化对男人失去兴趣的那一天——
但很遗憾,大宝没有办到,二宝也没有,所有人都在等待他们离婚,到底谁甩谁众说纷纭,但有一点值得肯定,YZ这个花花公子/小白脸,Ning这个心机女/浪荡女,他们的婚姻始终不会太持久。
而所有人是错的,他们都不懂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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