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稚发热期只来过七八次,都是打抑制剂度过的。
可这次他跑得太匆忙了,就彻底忘记了抑制剂这件事,又寄希望于闻镜到时候能帮帮他,也许因为alpha的本能喜欢上他的信息素。
他一点都不想被人临时标记,他希望将这个给闻镜。
谢眠咬得并不是十分顺利,怀里Omega不断在挪动导致她神经压制不住要崩溃了,将闹腾的Omega四肢摁在趴在沙发上,像惩罚不听话的士兵似的狠狠打了下他的屁股,声音低沉得像在酝酿着风暴似的:“棠棠,乖点。”
“啪”的一身让棠稚脑子里一根弦都崩断了,呆了呆,在察觉对方又朝他腺体侵袭来时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执拗道:“我要闻姐姐。”
谢眠没法顺利咬住腺体,忍得十分辛苦,额头青筋直冒,又觉得平时乖乖软软的Omega偏执得要命,身下的人不断在挣扎又有满屋子的信息素做辅助,对于这时期的Alpha来说简直是刻意勾引,她猩红着眼再也克制不住将翻过来用唇封住了他嘴唇,彻底将平时斯文守礼克制冷静的Alpha心里最恶劣暴虐的因子给勾了出来。
“唔。”棠稚被吓得眼角挂着泪,身体又被仅仅贴着,唇齿被彻底占据,羞耻和恐惧感窜了上来,哭得更凶了。
他挣扎着想要推开她,可十指被另一双手扣着,根本没法动弹。
谢眠意识稍微清醒些松开人,短暂愣怔后懊恼下准备赶紧做完临时标记。
“你、你走开”棠稚屈辱得挣扎了起来,艰难的朝沙发外爬,踉踉跄跄看上去要多可怜多可怜。
谢眠被Alpha本能操控而烦躁,拉过棠稚毫不留情扯掉他的衬衫,偏棠稚还在拼命挣扎,腺体无法确定位置让她焦灼又烦躁,口不择言道:“再动,再动就上了你!”
“你”棠稚僵住了,显然这句话威慑力极强,咬着唇瓣想推又不敢推,战战兢兢终于乖了,扁了扁嘴将额头抵在她肩膀上,为失去初次临时标记而难过。
谢眠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尽量不去注意甜甜的信息素,重新咬上那块腺体,待咬破后闭着眼睛开始释放信息素。
腺体被注入信息素,刺刺的,又像热流钻入,棠稚难耐的闷哼了声,浑身不受控制的抽了下,神经像被电流窜过侵蚀了般,彻底软倒在谢眠怀里,有些不安的扯着她的衣衫下摆,脑子里乱糟糟的。
初吻没了。
初次临时标记,也没了。
十几分钟后,空气里桃子味信息素渐渐散了。
谢眠在这十几分钟里望着怀里蜷缩着意识还没彻底恢复的Omega,见他身上的衬衫都被她给撕烂了,露出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仿似睡着般因害怕而睫毛轻轻颤动,眉头越皱越深,一阵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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