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听到她此时竟然在想别的男人,心中不悦:“本王抱着你你竟敢想着别人,还是位公子,你眼里心里,只准有我一个男子!”
梧桐轻轻摇头说:“月始生出,诸侯之长。”
“我就是霸道,其奈我何?”
两人出了宫门上马车,肃王叫她趴在自己身上,梧桐觉得姿势太过暧昧,想试着坐下,却疼得龇牙,肃王道:“别倔了,过来。”
梧桐抿唇过去,肃王轻轻帮她捋了捋头发,并不问她今天被打的事情,反而问:“你方才心里想的谁?”
“王爷不许我想,如何又问。”
肃王轻哼:“哼,从未听你提起过什么男子,想来不是你家的少爷,宣阳门又是什么事情?”
梧桐也无甚可瞒的:“是小姐的一位友人,我曾得缘,蒙他教习轻功,公子乃是神人,携我上宣阳门观景赏雪,起落如风,不费吹灰之力。”
肃王不屑,心生不满:“就你们两个人?”
梧桐点了点头,肃王道:“从今而后,你上哪里自然有我与你同去,既然许了人家,有些礼节还是要守的。”
“此话怎讲?”
“不许和别的男子交往过密。”
梧桐皱眉:“他是我良师益友,我常有事向他讨问,王爷此言,是教梧桐背师弃友吗?若是如此,恕难从命。”
“小节可不顾,大节不可失。”
梧桐冷笑:“王爷此话,若是教小姐听到,要说你我迂执成双了。”
气氛不太对劲,两人都意识到彼此不大高兴,肃王想到她还受着伤,只有先低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听到你好似仰慕那人,有些气恼罢了,我知道你素来坦荡知礼,刚才的话你就当我一时失言。”
“若是我仰慕他人,断然不会与王爷如此,对公子只是敬重仰望,不曾有他,王爷若不信我,大可不必!”
肃王见她皱眉,心下不忍:“我知道,你别生气。”
梧桐叹气:“或许是我对王爷有些苛责,毕竟世风如此,又不是人人都如小姐通透,若是梧桐有不敬之处,王爷大可直言。”
“我对你直说,你就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