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毫无招架之力。烦躁的回了卧室。
徐策在客厅里招呼陈晖,陈晖问:“她是不是很生气?”
徐策问:“那你要问她。”
陈晖反问道:“你都不关心她的事吗?她都不和我说话。”
徐策坐在他对面,笑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交流关于关心、尊重和爱。
他很认真的讲:“我很关心她,因为她是我家人。但是前提是,她需要我介入她的事情,或者是需要我的帮助。这是她的事情,一切应该由她来处理,不需要别人指手画脚,包括我。包括你们。”
陈晖看着他,反驳“你关心她也是错吗?毕竟你是为了她。”
徐策笑起来,到底是年轻,缺少独立思想。不明白尊重的意义。
“不管和朋友还是家人相处,第一是尊重对方的隐私和意愿。我很认同她的优秀,但是,适当的冷漠会让别人没有那么大压力。尊重别人的独立,不是坏事。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和她聊亲情。”
他说完后回房间看东篱,东篱站在窗口望着晚霞,听见徐策进来,没有回头,却说:“我讨厌他们,不是讨厌,是看都不想看见。徐策,你一定不会想到,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徐策走近她,搂着说:“不想提就不用说了。”
东篱接着说:“我竟然是何茗瑜的女儿。荒唐吧?在他眼里这竟然是场私怨,是场感情纠纷引起的错误。我被人操纵的命运,竟然是争风吃醋引起的。可笑吧?”
徐策感觉到她的愤怒,但是她不肯发泄。
两个人静静的谁也不说话。
过了很久东篱才说:“我的麻烦会很多,我暂时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也许会彻底改变我们的生活。”
徐策无所谓的说:“没什么,顺其自然。”
东篱拒绝和陈家的人见面,陈晖住了一晚后就回家了。
新年初六,叶丽雯带着律师又来找东篱。
她看起来远没有之前艳丽明媚了,但是精神依旧干练。
她开门见山道:“陈蔚荣将所有股份赠与你,这并不合理。我会为陈苓争取她该得的部分。到时候我们难免不好看。但是可以私下协调,我觉得这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