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公子气激也在情理之中,动人妻女者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该杖碎了骨头扔出村外喂野狗的。”余朝双臂环x,站累了便靠到墙头,还随手揪了跟野草叼进最里,尽是一副比恶霸还要痞流几分的劣质模样,“现场的父老乡亲都睁大眼睛瞧好了,今日便用余河做例,谁想再犯跟他同样的事,仔细掂掂自己有几根骨头。”
攒动嘈杂的人群声音当即小了一半,剩下一半也多在议论宋氏跟孙氏,有知道孙氏跟余河奸情的,赶紧转耳相告,一传十,十传百,后来更添油加醋如同自己亲见一般。
“还有什么遭事你一并现在全说了,省的我们堂主回去还要费心。”那看守余河的壮汉一看老大态度,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几步上前抓住余河发结压着他继续给福、庆两位公子跪下,“省省哭号的力气吧,今日不交代清楚,有你的苦头吃!”
余河一条腿断怎么可能跪的下去,大冷的天里疼得一脑门冷汗,可他不敢再惹人怒,绞尽脑汁只想为自己开脱以求保住条性命,“那全是、全是孙氏跟宋氏的主意啊,我好端端的跟几位公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动那些心思干什么?”
他眼眶通红,带着哭音与悔恨将所有的事情全朝着别人身上推,“孙氏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二十两银,我没应,真的没应!我、我知道这事一旦做下,她们立刻就会为了脱身送我挡刀,更何况我与大娘子都未曾见过,何苦害她?只是我嘴巴漏风,赌桌玩兴了几口h汤下肚就把孙氏找我的事漏了风声出去,几个道上的听了,觉得有利可图便找上了我。”
“我也是被比的,他们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帮忙牵线就剁了我的手指,我怕了,太怕了。所以,所以就在昨夜孙氏找我的时候,将他们做好的局藏掖一番说给了孙氏听。让她今日午后寻机下药,到时我会将她们全部带走,做出强盗掠户的假象,然后扣留大娘子,再放孙氏跟宋氏离开。”
余朝‘呸’一声吐掉口中草j冷哼道,“你们倒想的周密,故意说会放孙氏跟宋氏离开,引得她们为大目的义无反顾了。”
“是,孙氏还说宋氏想做出一副保护大娘子而身负重伤的模样,要我届时万不能手下留情,”余河忍着痛,怕被人看出他在编造篡改,不停转动的眼珠只敢对着地,“宋氏想要带伤回到几位公子跟前,想让他们心生怜惜,因为这样,失了大娘子的几位公子多少会对她另眼相待,她就能伺机献身,顺利的话她至少可以进门成妾。”
“大娘子呢?你们打算扣下她做什么?”余朝替余福、余庆开口问道。
余河沉默不敢说,他话里说怕别人是假,现在怕余庆却是真。余庆下手太狠太稳,要骨碎就绝不动筋,让筋断就绝不伤骨。可他又不敢不说,只能将能栽赃到别人身上的都栽到别人身上,“扣下大娘子......自然是......自然是先勒索钱财,再、再背信。朱建最爱y人妻女,说尝过了人,就送给其他道上的兄弟们一起快活,再、再卖进地下暗桩的窑子里,总、总不能再给她活路......是、是朱建这样说的,不是我!不是我!”
余福仰头望天深深吸气,还搭在余庆肩上的手绷起了手筋,他轻拍了两下余庆,气得脸上浮现扭曲的笑痕,“好啊......扔块骨头给狗,狗还知道摇尾巴,这人......倒是连畜生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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