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妇,都要被我们的精水腌透了。”余庆压着一贯清冷的声线,两指插入湿淋淋的骚穴里拨弄已经戳顶到底的玉珠,他的动作出乎预料的温柔细腻,慢悠悠的一下接着一下,把秀儿轻戳的媚肉淫靡收缩。
秀儿在他怀里缩起颤抖的身子,不敢抗拒也不敢向对着余福、余祥那样撒娇,她求救一样偷偷瞄向余福、余祥,结果他们看着比她还要无辜。
呜都是坏人。秀儿咬住唇瓣,软嫩湿滑的骚穴紧紧吸住灵活插弄的手指。余庆钳住了那颗玉珠,故意抵在肿胀未消的穴芯上磨蹭,钻心的麻痒猛然从那一点燎灼开,快感疯蹿,秀儿忍不住失声呻吟,水淋淋的小嫩穴剧烈的收缩吞吐起来。
“忍着,我把玉珠引出来,你洗澡的时候才能方便取出。”余庆搂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头顶上。
秀儿团在他怀里没看见他低垂的视线是何等的情动,可余福跟余祥却看了真切,那俩人不再多言,齐齐看着她又是羞又是怕的并着膝盖高高抬起,将骚穴露出,由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插在里面搅弄出‘咕啾咕啾’的粘稠声音。
“余二哥啊还没好吗唔”她不敢直白的去问他为何那圆珠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滚动擦蹭,她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总觉得他最先一句话里的意思是在嫌弃她淫荡。
“玉珠是圆的,不好钳住。”说着,他两指夹着的玉珠就突然脱手,猛地超深处的宫口弹撞上去。
“啊啊不要”秀儿猛地绞紧嫩穴,两只小手紧紧抓住抱住自己的男人,媚肉吸住他的手指飞快的打起哆嗦。
余祥看着他二哥微显粗沉的呼吸朝天翻了个白眼,就觉得他一直那么端着也不嫌累的慌。再看他怀里的秀儿,被玩的都要哭出来也不敢随意发骚更不敢拒绝,他反正是看不下去了。
“姐姐看不见二哥的脸难道还感觉不到他的心跳与体热吗?他就是今早见了你在我跟大哥身下那般纵情醋了,酸的我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了。”他说完立刻好像浑身发麻一样夸张的打了个难受的哆嗦,也不等余庆跟秀儿反应,抓起寝衣擦了擦下身沾着的粘腻的下身大剌剌的跳下地,快速套好衣裳又伸手在秀儿胸上揉了一把,“我去烧热水,等二哥闹完了脾气姐姐好好洗个澡。”
说完人就跑了。⋎ūщǎиɡsℍū.⒞ǒⅯ(yuwangshu.com)
余福也禁不住一笑,心想余庆这样子到底像谁?爹娘好像都不是这样别扭性子的人啊。
秀儿还没寻思过味儿,突然就觉得抱着她的余庆好像僵直了那么一瞬。她心口悸动,偷偷摸摸的就抬眼去窥探他的脸。当真是醋了吗?他他也会吃她的醋?
“乖乖待着。”余庆冷声呵止秀儿探头的动作。
余福也不加掩饰的翻了个白眼,朝自家二弟翘了翘嘴角,简单收拾一番也下地走了。
屋中只剩俩人,余庆抱着秀儿,那手指还插在她的穴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一个大哥一个弟弟,突然统一了阵线掀他的老底,当真是有了媳妇就不顾兄弟情谊了。
秀儿心跳一点点变快,这样突变的情况一时也让她不知所措,空气静的让她都快要不敢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