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好棒啊啊都给我呜呜啊唔——”秀儿虚软的扶住余福粗壮的大腿,赤裸的身子被一前一后两个男人撞得不停摇颤,丰盈的奶子垂坠着随着他们并不合拍的撞击不停乱弹,奶头肿艳的画出道道红晕,她闷声哭叫,乱窜的快感快要将她顶晕。
“好爽,骚姐姐绞得小夫君都要射了,想要吗?要弟弟的浓精射爆你的骚屁眼吗,恩?秀儿?”余祥并不常叫秀儿的名字,偶尔一叫亦是催情至极,更何况他还在同时挺着粗根对准了娇弱敏感的肠结死命地顶操,那里隔着肉膜还藏着软嫩的小子宫,浪水一汩汩的从骚穴里向外喷,哆嗦的小屁眼被操的‘噗嗤噗嗤’乱响。
“啊啊要呜要呜呜操坏秀儿吧啊唔”肠肉越绞越紧,软嫩肥厚的触感哆哆嗦嗦的噙住从菊口起一次次撞开肠结的饱硕龟头,也不知是想阻住他的速度与侵入还是想留住他不许退出,可不管它绞得多紧丝毫没有影响男人凶猛的进犯。
肠结被操肿了,鼓鼓胀胀的形成一圈不停被无情戳穿的软韧套环,整个肠道都酥颤发抖,肿烫的温度把那根肉棒燎出了火。
余福痴迷地看着秀儿,看着她被自己弟弟狠操着,操得小屁股都要弹跳起来,也看着她腆着一张淫啜的小脸含住自己的肉根以及一直望着他的恋慕视线。
“你真是要取了夫君的命去了。”他用拇指拭去染湿她脸颊的泪,以不输余祥的速度猛烈的操着她的嫩嘴,看着她被每次深喉夺取呼吸,看着她粉嫩的嘴唇硬生生被他的肉根干得嫣红发肿,软骚的香舌肿起逐渐舔扫不动,他才有了真正占有她、拥有她的感觉。
可作为最先对她动心的那个,这些感觉在时间的推移下越来越显不够,他无法知足,纵使知道她心中自己可能永远最重,他也无法从中获得真正的满足。她一直害怕,觉得自己不够好,可在他看来,她已是这天下间最好的女子了,他想要她,从初遇那一刻起。他已经想不起当时最细微的心情,而她现在也在他怀中再逃不出去,他会用一生的时间陪伴她,也会用一生的时间让她明白,他的爱恋永远不变。
他插得越来越深,撞得越来越狠,操得越来越快,秀儿的哭叫声无法连续,窒息与快感频频升蹿,她全身都酥得快要融化。
“乖秀儿,夫君也要射给你了。”余福耸着腰身猛然全速开操,生猛的贯穿让秀儿眉头紧颦,一双媚极的眸子隐隐上翻,整个小嘴连着喉咙一起真空般剧烈吸裹起来,喉管死死锁住插到深处的巨大龟头,肿厚的小舌摊开舌苔飞快的贴合着粗茎弹动吮绞。
她的喉咙被狰狞的粗根操击出了猛烈滑动的鼓痕,激蹿澎湃的快感瞬间将他们席卷,余祥哪肯落后,借着菊眼剧烈绞缩深吞的时机狂猛抽送,叁个人全都爽极了,秀儿淫媚的失声哼哭颤抖,余福、余祥俩兄弟则不断沉喘粗气。
“秀儿,夫君来了。”粗硬硕大的性器飞快戳撞,溢满了津液的小嘴儿被操得涎液四溅,连续不断的百余次深插猛干之后,余福不再坚持,大肉棒直插喉管龟头急速勃动,在她嘴里激射出一股有一股浓厚的精液。
他射得又浓又多,全数灌进她的喉咙,把秀儿噎得直翻白眼,来不及吞咽的浓精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余祥也几乎在同一时刻精关失守,低低的连续叫了好几声‘骚姐姐’,狠操着痉挛的肠穴用火热的浓浆将她肠穴深处洗了个透。大股的灼精不间断的射入肠结深处,秀儿被烫得缩颤不已,连连哭叫扭动。
“好烫好烫呜呜呜”秀儿深吞着口中粗根哭叫无声,她拼命哆嗦挣动,想要逃离这种令人无法承受的快感,可她逃不开,两个男人默契十足的将她牢牢禁锢,迫她也随着他们一起再次历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