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彩竹,厉总,我叫彩竹。”
“今天,你叫安琪。”厉南城也喝了不少酒,看着面前的脸有些恍惚,“安琪,你离开我快四年了,你知不知我有多想你?”
彩竹惊喜抱着他的手臂:“厉总,我也想你,我什么花样儿都会......”
“呵呵,”厉南城的眼神陡然间迷蒙,他指了指脚下的辛愿,问她:“安琪你来说,她贱不贱?”
“贱死了,看到有钱的男人就黏上去!”彩竹巴不得一下子踩死她,“厉总,让她滚出去好不好?人家有好多法子让你开心,保证伺候的你服服帖帖的。”
“不急,让她继续喝。”厉南城握着酒瓶子,捏着她的下巴让她闭不上嘴,只能被动的吞咽着滚滚而来的酒液,剧烈的挣扎无济于事,剧烈的咳嗽着却挣脱不得,冰凉的酒水从脸上冲刷而下,将她整个身子都淋的湿透。
第9章 她的尊严卖出了价码
不知道喝了多少瓶,辛愿只记得包厢里那光怪陆离的灯光五光十色,照在沙发上的两人身上,厉南城抚摸着彩竹的脸,难掩的深情:“安琪,安琪,我好想你……”
脸上有湿漉漉的液体滑下,是酒还是眼泪?
辛愿已经分不清了,刺鼻的气味呛得她肺疼。
当他们终于荒唐完毕,地上已经整整齐齐摆了十六个酒瓶。
厉南城数也没数,抽出一叠钞票胡乱的扔向辛愿:“要钱,就自己捡!”粉色的大钞纷纷扬扬的落下,辛愿跪在地上,捡起一张,在掌心铺平,又捡起一张,收好,最后一张刚好掉在彩竹的脚下,辛愿刚想伸手,纸钞却被彩竹一脚踩住,哼笑着,“想要吗?”
手里一沓钞票,两千多块钱,还是不够付小辉学校的收费,每一张钞票对她来说都弥足珍贵。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坚持?
彩竹仅仅凭着一张跟安琪相似的整容脸,就可以得到厉南城的另眼相待,她还有什么好计较。
于是她卑微的说:“想。”
“想啊,学两声狗叫我听听?”彩竹含着笑。
太阳穴上的血管一下一下跳着,辛愿痛苦的皱眉,酒精的后劲儿上来,折腾的她想要作呕。
啪
巨大的力道扇在她的脸上,辛愿直接被打出去老远,头撞在酒柜上,整整一墙的红酒噼里啪啦的掉下来砸在她身上,玻璃碎片弹起来,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一道血痕。
“安琪让你学狗叫,没听到吗?!”厉南城敲碎了一瓶红酒,用尖利的玻璃碴抵着她的脖子:“叫!”
辛愿疼的清醒了一些,滚烫的泪水划出,一边流泪一边笑:“厉南城,你看清楚,她不是安琪!”
话音刚落,更多的钞票用力的砸下来,“闭嘴!你不就是想要钱?给你,叫!”
彩竹笑眯眯的走过来,依偎在厉南城怀里,挑衅的看着她:“是啊,我不是安琪,可他就是会为了跟安琪相似的一张脸而宠爱我,识相的话多叫两声,心情好了,说不定我可以让南城多给你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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