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答出来,这袋银子拿去分。”顾璟解下腰间荷包。
姚征兰:“……”
众丫鬟仆役一听有银子可分,争先恐后地要抢着作答。
姚征兰高声道:“慢着慢着,你们若不一同作答,我哪儿知道后答的人是不是跟着前头的人答的?这样,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将自己看到的东西说出来。一,二,三!”
“耳环!”
“耳坠!”
“耳环!”
众人异口同声。
姚征兰看着卓永生道:“听到了没?菱月这首饰匣里全是耳环与耳坠,根本无需刻意去看,略扫一眼便能知晓。你从里头拿了一对耳坠,又怎会不记得这匣子装的根本就都是此物?由此可见,这对耳坠根本不是你从菱月首饰匣里偷拿的,而是将她杀死之后,临时起意从她耳朵上摘下来的吧!”
“我冤枉,我没有!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卓永生笃定姚征兰手里没有确凿证据,一味的抵赖。
“还不承认?好,那我再问你,这对耳坠,你是何时从菱月房里偷的?”姚征兰见他一脸无赖,也不动气,耐心甚好地问道。
“我……我昨日在她房里偷的?”
“你方才说当时天黑,所以,你是昨日晚上从她房里偷的?”
“不不不,是傍晚,傍晚偷的,天色不明也不暗的时候。”卓永生道。
“你说谎,昨天吃过晚饭我去看过菱月,当时她耳朵上还戴着这副耳坠呢,你怎么可能在傍晚就把这对耳坠偷走?”刚分到一粒银花生正兴奋不已的荷月忙道。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吃晚饭的时候确实见菱月戴着珍珠耳坠呢。大人,他说谎,打他,打他。”丫鬟们叫了起来。
顾璟看了萧旷一眼,这回不用姚征兰吩咐,萧旷便走上前来,亲自将卓永生按倒在地。
“我不服!菱月门窗都反闩着,我怎么能够杀了她再出来?你们若是不说清楚这一点,便是打死我我也不服!我冤枉,冤枉!”卓永生在地上像条离水的鱼一样乱蹦。
众人闻言,一时也是拿捏不定。门窗从里面反闩,若真是卓永生杀人,他又是如何出来的呢?
“原来这点雕虫小技,也值得你当做救命稻草。”姚征兰抬起脸来,目光往差役那边逡巡,恰一名差役从西边匆匆走来,上前将一条编络子的细绳交给姚征兰,禀道:“姚评事,在卓永生的房里只搜出了这条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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