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椿两只手都伸过去:“没办法,穷怕了。”
陈靖回笑:“我给你一百万,晚上再陪我回趟家。”
闫椿把手收回去:“那算了。”
陈靖回:“怎么跟我回家就算了?”
闫椿:“进了你家门,我完整出来的可能性近乎为零,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从根源处就掐死你这个行为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陈靖回:“你也不是没进过,不是完整出来了?”
闫椿:“那是在你没去我家之前。”
陈靖回:“啊?”
闫椿:“有你上次在我家耍无赖的前车之鉴,你的信誉在我这里已经负债累累了。”
陈靖回:“……”
闫椿喝了一口拿铁,冲司机笑笑:“师傅,可以开车了。”
司机第一次没有询问陈靖回,发动了车子。
陈靖回:“行吧。”
闫椿看见陈靖回那头有点心,从他身上越过去拿,够了两下都没够到,她拍拍陈靖回的胳膊:“给我拿一下啊,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陈靖回自己选的老婆,除了惯着,还有别的办法吗?他乖乖递给她,还给她抽了两张纸巾。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不自觉地露出了“姨母笑”。
车在闫椿给祝自涟租的小区门口停下。
下了车,闫椿也没邀请他上去坐坐,不过多了句:“回去慢点。”
陈靖回一扫郁闷,笑得面部痉挛:“晚点我来接你。”
闫椿笑了,手搭在车门上,俯身看着他:“堂堂跨国银行CEO(首席执行官)不应该日理万机吗?”
陈靖回:“你不就是我的‘理万机’吗?”
闫椿“呸”他:“要点脸吧!”
陈靖回:“如果在你和脸之间,我只能选一个……”
闫椿翘首以盼他的情话。
结果陈靖回说:“我还是选脸吧。”
车门被关上,他冲司机说:“走。”
闫椿:“你……”
虽然陈靖回关上车门后只说了一个字,可司机还是听出他的欢愉,他是那样开心。
闫椿也没管他,转身上了楼。
拿钥匙打开门,扑面而来的乌烟瘴气弄得她眉头一皱,抬眼看过去,祝自涟脑袋上戴的那是道士帽?又在作什么妖?
她先去打开窗户,散了散烟雾。
“你也不怕外头以为家里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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