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七想八,走路也就不专心,直到“砰”的一声,她的脑门撞上一堵墙,肉墙。
是陈靖回的胸膛。
闫椿抬眼看着他,路灯给他的脸镀上一层金黄色,在这个夜晚,显得有些深沉。
陈靖回抬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不看路。”
还没轮到闫椿发蒙,剩下的三人已经惊掉了下巴般地看着他们。
卓文理:“我刚看见了什么?”
项敌:“居然上手了,还这么自然!”
赵顺阳:“辣眼睛!谁来戳瞎我的眼?”
闫椿轻轻抿唇:“你再不正常一点,一会儿吃完饭我要把你带回家了。”
陈靖回没说话,转身走进饭店。
项敌抬头看一眼,小肥羊?于是问:“不是撸串吗?”
陈靖回说:“大冷天撸什么串?”
项敌:“大冷天怎么就不能撸串了?”
赵顺阳告诉项敌:“我就说我跟我老大本来是要吃小肥羊的,没想到回哥就改道来吃小肥羊了,也太好说话了吧?还是说,他觉得我很有前途?想提携我?”
项敌戳破了他的梦:“他是为你老大。”
赵顺阳感到一阵心痛。
卓文理路过时拍拍他的肩膀:“习惯就好。”
他们陆陆续续走进包间,服务员送来菜单。
“几位要个什么锅?”
陈靖回接过菜单顺手递给闫椿:“鸳鸯锅。”
服务员点点头:“您先点着,我给您去备锅。”
卓文理说:“你就不能顺手把菜单给我吗?还劳烦在场唯一一位女士干什么?”
项敌笑:“因为只有这位女士他想请,我们都只能算是沾了这位女士的光。”
赵顺阳平时听闫椿说话都要琢磨半天,更不用说项敌他们这种全是弯弯绕绕的话了,不过他也不感兴趣,他就对一会儿有多少盘肉感兴趣。
闫椿随便点了盘百叶和鸭头,又把菜单递给陈靖回。
“你点。”
陈靖回就要了五斤羊肉和两斤牛肉,菜单又给项敌点,他还点了好几瓶娃哈哈啤儿茶爽。
菜上得快,锅热时就齐了。
赵顺阳哪儿见过这么多肉,抹抹口水埋头苦吃。
卓文理也奔着吃痛快来的,胃口并不比赵顺阳小。
项敌还好,还能腾出嘴来说话:“别光吃啊,这么多喝的不喝,给谁省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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