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已经给每人满上一杯啤儿茶爽。
“来来来!
“走一个,走一个!当酒喝!”
饮料过三巡,这群年轻人也没禁住两杯,可能是这时间吃饭喝酒吹牛的不少,在这个酒汤泡着的环境里,他们没喝酒,也有些醉了。
吹牛说自己喝啤儿茶爽跟玩一样的赵顺阳是第一个趴下的。
闫椿还好,不是她对这饮料分解得快,是陈靖回还记得她胃不好,几次掉了包,给她换了果汁,她当时顾着吃,没注意到。
可无论是什么喝多了,都容易走肾,在项敌和卓文理接连去卫生间后,闫椿也去了。
卫生间在最南边,装修得跟KTV包房一样,灯还是五颜六色的,对喝多的人来说,颇具考验,一睁眼一闭眼,还以为自己在蹦迪。
闫椿洗着手,想东想西。
洗完,转身,一个巨大的黑影罩过来,直接把她拉进旁边的厕位。
闫椿后背靠住墙,她才有工夫看这贼子是谁……陈靖回啊,长能耐了啊。
陈靖回的眼睛氲着雾,视线若有似无地扫了扫闫椿的脸。
闫椿感到不自在,躲了躲。
“闫椿。”
闫椿嘴角带笑:“嗯?”
陈靖回笑得有些邪魅:“坏人。”
闫椿真受不了这样的他,好危险。
“给你一分钟想清楚,要不要好好说话。”
陈靖回低笑一声,让闫椿骨头都酥了一半。
“今天你不开心,为什么?”他问。
闫椿:“我发现你对我比对别人好。”
陈靖回没否认:“不可以吗?”
闫椿:“可以。热水袋是你给我的,对吧?你为了给我热水袋,没赶上第一场考试,对吧?”
陈靖回:“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闫椿说:“你在我心里,来了就没走,你的喜怒哀乐都是我的喜闻乐见,我想着你自制力强,那自然不会被我影响,所以我心安理得。”
陈靖回静静地听她说。
“可你竟然为我放弃了蝉联已久的第一名。”闫椿喜欢陈靖回略带些葡萄味的呼吸,“这让我很慌,让我很有负罪感,我并没看起来的那么不管不顾。”
陈靖回反应平淡?:“所以你觉得你已经重要到让我茶不思、饭不想,连学业都要荒废了?”
闫椿:“以我这个姿色,这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