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误倒不至于,就是现在孩子身上普遍会出现的一些小问题。”
闫东升被主任引到真皮沙发上,即使是小问题,他也想知道。
“什么小问题?”
主任干脆跳过这个话题?:“我们校方觉得对闫椿同学的教育很吃力,主要体现在她明明很聪明,成绩却一直在文理总排名二三十名晃悠。”
闫东升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闫椿不会搭理他,所以也不跟她说话,全程只跟主任交流。
闫椿看他们一个阿谀奉承,一个故作姿态,觉得恶心,转身出了办公室。
还是罚站比较舒服。
赵顺阳担心闫椿的状态,在门口蹲了半天,看见闫椿出来,紧张兮兮地左瞧右看:“有没有事,他有没有揍你?”
闫椿把他扒拉开:“你不上课在这干吗呢?”
赵顺阳立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都被逮走了,我能有闲心上课?”
闫椿看他哭,觉得他没出息:“行了,别哭了,不上就不上吧,反正你多上一节课也考不上大学。”
赵顺阳才不想考大学,他就想给闫椿当小弟,当一辈子。
闫椿又问他:“老张找我没有?”
“老张监完操就出去了,上午没他的课,估计下午才来。”
“你去找沈艺茹,问那纸条写了什么。”
说起这个女的,赵顺阳就有气:“能不能不要提这晦气的东西?”
“不知道那纸条写什么,到时候大头问我,我一问三不知,不是白背锅了?末了沈艺茹被叫过来一通批评,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懂不?”
赵顺阳的智商想不到这层,被闫椿一点拨,懂了。
“那行,我去找她要。”
闫椿看他扭头就跑,两只手都没薅住他。
差不多十分多钟,他无功而返,垂头丧气的德行让闫椿都后悔曾经对他进行了救赎。
“她说没在她那儿。”赵顺阳说。
闫椿忍住呼之欲出的脏话,说:“废话不?她给陈靖回纸条,那肯定是在陈靖回手里。我是让你去问问她写什么,不是让你去问她要。”
赵顺阳壮壮实实,一米八几大高个,噘起嘴来真是辣眼睛。
“那怎么办?我再去他们班找她一趟?不过我估计她不出来了。”
闫椿要是有劲一定打死他。
“去跟陈靖回要。”
赵顺阳歪着脑袋,一脸不服气,可闫椿的话他还没忤逆过,权衡之下,还是乖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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