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改日我再与老二说说,日后他们院里的事,你还是少管为妙。”瞿元霍话音落下,便合上了眼。
娇杏看了一会儿,才撅了撅嘴,“也不是我爱管闲事,只是敏姐儿是个乖巧的,才想着与你说说。”
搭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瞿元霍才想起一事,“今日你娘来了?”
“嗯。”娇杏应一声,知道是门房通报给他的,她趴在他身上,暗暗咬着唇,垂了眼睫,心跳一声响过一声,生怕他察觉,便抬了头觑他。
瞿元霍压根儿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只又问她,“都说了些什么?”
娇杏扭捏了一下,才答:“说是要给腾辉娶媳妇,问问我看有没有适合的人选。”
“她看中了谁?可是你院里伺候的丫头?”瞿元霍一听便知,定是如此,若不然也不会上这来讨媳妇儿。
不防一下就被他猜中,娇杏还是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瞿元霍捏捏她的小鼻头,笑,“真是个憨的!这种事一猜便中,根本就不需去细想,府外你又认不得几个人,除了自家府里的,还会有哪里。”
娇杏一把捉住他的手指头,在上面又拧又掐,撒着娇,“是个憨的还不好?日日都受你的掐,到头来还要把你摆在第一位。”
瞿元霍笑笑,没答话。
娇杏又道:“她看中了玉珠,说是要讨了回去。”
“这事咱们没法做主,你抽个时间问问她,再做决定。”瞿元霍淡淡说道,全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娇杏瞧他面显倦意,知道是要睡了,也就没再出声,两人抱在一处一直睡到了第二日醒来。
娇杏正为他穿衣,瞿元霍突然出声道:“过两日晋王爷要去一趟昌州,我怕是要一道随护跟着去,至于在昌州待多久,如今还是个未知。”
娇杏听了手一颤,急急地问:“怎么这样突然?发生了何事?”
“具体何事我也不甚清楚,只知道前两日围场狩猎,太子的宝马突然间发起狂来,在深山林子里狂奔不止,太子几次勒马都未能停息,眼看马儿就要冲到断崖峭壁,千钧一发之际,晋王爷奋力冲了过去,一枪插住马首,太子虽然幸免于难,身上脸上却是擦伤不少,回去时还是骑的晋王爷的马。”
“既如此,那晋王爷便是太子的恩人咯。”娇杏说。
瞿元霍摇头,“说是如此说,但第二日今上就下了旨,命晋王爷去治理昌州干旱一事,是好是坏也还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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