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问题也在这里,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做什么都是反面教材的偶像异类了,现在虽然还没有,但等他身上的争议更少一点,很可能会引起一些未成年粉丝的效仿。
先避免在镜头前抽,等真戒掉了再正式和粉丝们说明一下,顺便告诫大家吸烟有害健康,轻易不要碰,这本来是他和祁姗和成员们约定好的。
就为了一个待他不如狗的夏初,值得他破戒吗?
“你就是严筝啊,让我想起你哥高中刚给我当小弟那会儿了,有点意思。”
“卧槽这核桃,你巧劲儿都没用,就生拍啊,牛掰,哥敬你是条汉子。”
“身上的伤是你爸的债主们打的?我就说你昨天干嘛去了……啧啧,你一天没堵我车还整得我有点不习惯。”
“要不这样,正好我刚才又打跑了一个陪练,你与其在外面挨别人的打,不如在这儿挨我的打,现阶段就是我要打的人其他人不敢打,你被我打个一年半载再出去,一般人也打不过你。”
“不是……哥承认一不小心下手重了,哥错了还不行吗?你和我较劲可以,你和你自己较什么劲,一身伤就这么走回去?上车。”
严筝不是贱骨头,从一开始便上杆子捧过一颗真心给夏初这个非亲非故也无冤无仇的人糟蹋,是在他父母双双获罪进监狱,姐姐跑路,又对哥哥赎罪无门的时候,夏初认下他当弟弟,给了他一处尤为可贵的容身之所。
心底五味陈杂的情绪翻涌,已经站在会场门口的严筝眼看就要从追着他拍的镜头中扒出一条缝隙去买烟,一个人却率先挤了进来,在他肩膀上重重一拍。
“严筝!”随之一道女声焦急地响起,等他不明所以地转过头,确定真是他本人,声音的主人——卡米尔明显松了口气,对手机里还保持着通话状态的人说,“没事了,人找到了,看起来没出问题。”
“麻烦让一让,我们剧组约了庆功宴,要来不及了。”严筝还愣着神,这位戛纳电影节的熟客影后便在同周围一番周旋后将他摘出了人群,扯着他一路推上自己的保姆车,在那里他还瞧见了同样满脸焦急的林浅。
“你们……”严筝彻底懵了,他跟夏初离开这一会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林浅会在卡米尔车上,她们之前不是完全不熟吗,还都急得不行又是什么情况?
“嗯,貌似没受伤,头发不知道,指甲是一片都没少。”林浅也在打电话,将他上上下下认真打量了一遍才把手机递过去,“你要把所有人吓死了知道吗,尹志浩让你接电话。”
伴随着他亲挚友几乎能穿透他脑仁的高分贝输出,严筝总算搞懂了如今一切迷惑事件的原委。
“你这人怎么回事?平时干什么都行干什么都能,合着唯独遇到夏初就降智?你怎么想的和他走,看到有镜头晃到他把你领走我们全傻了,关键还没人拍到后续……那可是夏初,多少次把你打进医院,前段时间照你头上来那一下差点害你把命搭进去,和他去镜头拍不到的地方,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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