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灵感,找不到bug,原因很多。”温言说。
写代码在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比作艺术家的创作,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疲惫灵感枯竭的一刻。
艺术家们的创作,往往都需要刺激,这些刺激一次比一次强烈,可以是烟酒可以是女人甚至可以是法律禁止的某种东西,一场烟酒中的酣畅淋漓的极致爱,行走在悬崖峭壁钢丝绳上的灵感。
温言屈指揉了揉额角,“糖分可以补充能量。”
冬青咬着糖块,咽下。
车门被打开,温母坐了上来,笑眯眯地问:“我打扰到你们了?”
温言一哂,打方向盘,踩下了油门。
到了目的地,下车。
温言将车钥匙抛给了迎上来的侍者,半搂着冬青的腰。冬青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四周,看建筑样式应该是仿两宋时期的家宅。
以画入园,园中曲曲绕绕的小道,亭台山水,相互为映。短短距离之内,厅堂轩馆、楼阁、榭舫、亭、廊包容万象,有在水廊上设宴的,亦有在小阁楼上设宴的,小红灯笼烛光荧荧,很有味道。
温母走在最前面,拐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
一座木质水上亭阁落在深绿色的湖面上,粗糙的石板蜿蜒过去,两边摆放着大盆大盆的观赏橘树。
温言搭在冬青腰上的手指敲了敲,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进去,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大叔和一位穿着纯黑色薄卫衣的少年头碰着头,正在联机打游戏。
冬青:“……”
世界总是很奇妙。
眼前的这幅画面冲击力太强,强到让冬青忘记了紧张。
察觉到有人进来,温景和也不留恋战局,当即放下手机,朝温言冬青招招手,“来了啊,坐爸爸这边来。”
都……
爸爸了?
温言搭在冬青腰后的胳膊微微用力,冬青被送前去了一点。坐到晏辞身边,冬青礼貌地问好,
“叔叔好,上次我和阿姨去市里开会就见过叔叔了。”
温景和关掉手机,“让冬青老师见笑了。”
温景和,国行N市分行行长。温言家卧虎藏龙,冬青原本以为自己只是拱了校领导家的儿子,没想到是直接拱了个公子哥。
晏辞退掉游戏,揉了揉清爽的头发,露着半个小虎牙尖尖看着冬青,喊了声:“姐姐。”
说话的间隙,侍者利落地上齐了菜品。
冬青仍旧有点儿紧张,哪知温景和并没有多问什么,冬青设想准备了一下午的问答一个都没派得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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