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弦一愣,想起从前仇辉心口就会痛,今天坠崖又攀崖的,就算没旧伤的人也会全身痛了。是自己疏忽了,居然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朱弦坐起身,关切地询问仇辉需不需要吃点药,又埋怨这里荒郊野岭的也没地方找大夫。
仇辉摇头,说没关系的,我忍一忍就好了。
朱弦不放心,说生病怎么能够忍,过来解开衣裳给我看看,可是哪里给摔坏了?
仇辉也起身,朱弦解开他衣裳后,拿来了火烛。
蜜色的肌肤在柔和的烛光下散发出锦缎一般迷人的光泽,斑驳的胸膛上一块大大的淤青,应该是在救朱弦的时候在山石上砸的。
朱弦倒吸一口冷气,伸手轻轻按了上去。
“是这里疼吗?”
仇辉没有回答,只喘出更长的一口气。
朱弦以为他是痛,附身下去轻轻地吹。
喘息声愈发的粗重和急促了。
朱弦吹了几下,发现了不对头。
她抬起头,看见仇辉因隐忍变得嫣红的鬓角和迷离的眼神。
原本就支离破碎的心瞬间化成了一滩水。
朱弦猛地扑进仇辉的怀里,把自己暴风般的吻印上了仇辉的脸颊。
但仇辉却没有反应。
他轻轻推开朱弦:“你还在守孝……”
朱弦不说话,用行动告诉了他自己的答案。
她主动把仇辉推上了枕头,自己压了上去……
两个人身体的纠缠,也挑起了朱弦的万丈情涛。她浑身都酥了,把一切顾虑抛到了九霄云外,听凭欲望的野马在丰沃的原野上驰驱,感受心底那只狂蝶在芬芳的花丛中迷乱飞舞。
像一叶扁舟,在汹涌的波涛中上下颠簸,一阵又一阵袭来的滚滚热浪,把朱弦的身心都浇得滚烫滚烫……
火红的烛光在羞涩地跳动,烛火下,那靡糜的幻色氤氲成烟在肆意升腾、疯狂变幻……
一夜风流过后,朱弦在心身通泰的同时,也香汗淋漓,筋疲力尽。
终于两个人都累了,相拥而眠。仇辉的臂弯,像一座宁静的港湾,给朱弦庇护,带给她平静,也给她安祥……
……
第二天中午,太阳挂上了正中天,两个人才醒来。
朱弦摸摸肚子说饿了,仇辉说就在这条山梁的那一边有条河,河里有很多鱼,我们可以去抓鱼来烤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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