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兴处,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深邃的面孔上浮出一丝狠戾,嘴里漫不经心吐出六个字:“别让他太好过。”
关洁隐约察觉到他在讨论什么,抿了抿嘴唇,关洁阖上书房门,将药端到祝政面前,搁在他手边,示意他把药喝了。
祝政闻到中药味,差点吐出来。
刚要骂人,见面前的人是关洁,祝政好脾气地忍了回去。
也不管是不是在接电话,直接将人搂在怀里。
关洁怕碰到他伤口,坐他腿上不敢动弹。祝政知道这一点,动作越发放肆。
电话里的人还在严肃讨论问题,祝政已经摁下免提,将手机随便丢在一旁。
随后扣住关洁的后脑勺,不管不顾亲了上去。
关洁居家衣服穿得宽松、舒服,早上洗完澡也没穿内/衣,上半身就一件白色圆领毛衣,很方便祝政为所欲为。
亲到一半,关洁瞥到桌面的中药,留心提醒:“药快冷了,你……”
话还没说完,祝政已经换了个姿势。
推开书桌的文件、笔记本,祝政站起身,将关洁抵在书桌与他之间。
他捧着她的脸,从额头一路吻到下巴。
手上动作没停,掀/开她的毛衣,一路尾随到顶端。
落在皮肤上的手指冰凉,惹得关洁止不住地往后缩。
祝政也不恼,直接将她摁在桌面,握住她的手指落在他的皮带。
一时间,衣衫尽解,屋里满是罪恶。
关洁向来不喜欢闭眼,她喜欢看他失控,喜欢看他难以抑/制、在她身上疯狂点火,喜欢看他那双痞坏的丹凤眼里全是她的倒影。
她承受他所有的喜怒哀乐,承受他所有的恶与坏,承受他给她带来的一切快感。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这具身体始终完完全契合他。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唤起她久违的记忆。
柔软的沙发上、冰冷的落地窗前、雾气腾腾的浴室里亦或者酒吧洗手台……她清楚地记得每一个姿势,每一个他们曾经疯狂到极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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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的后果是祝政刚包扎好的伤口渗了血,搁在书桌的中药已经冷得不能再冷。
关洁精疲力尽,浑身湿透,双腿发软,只有抱着祝政的脖子才能站稳。
她脑子一片混乱,像喝醉酒断了片一样,完全想不起她进书房的目的是什么。
直到祝政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她扭起脖子看到那碗冷透的中药才想起提醒他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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