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其意云念初:“?”喵喵喵,是我引出来的吗?不敢动,不敢动。
十分尴尬伶月:“……”爹的,浪费我感情。
气氛烘托侍卫们:“?”所以我们现在该干什么?
而武澈白则腼腆一笑,对着云念初真诚地问道:“云哥哥,不好意思了。刚刚你想说什么?”
云念初:“……”我还应该开口吗?
见云念初没有说话,武澈白连忙表明心意道:“云哥哥,我绝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看那个杯沿脏了,就忍不住想要擦。”
云念初轻轻笑了笑,道:“我知道,只是方才,忘了要说什么。”
他当然没有忘记想说什么,只是又吃了醋,想要回去跟妻主撒娇的时候说呢。
见他的嘴角忍不住向下撇了撇,蓝沐秋见状,立刻凑到他耳边,对他说了句悄悄话。
武澈白一愣,嘴角微微泛起了一丝苦笑,他下意识地看向伶月,却发现伶月的眸子如同秃鹫盯着猎物,也在死死地盯着他。
见此,他就立刻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的树影,正值秋日,那寂寞梧桐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随风摇晃,沙沙作响,似有无尽的离人忧愁。他不免伤春悲秋,只觉得这落叶竟也像极了人生。
初时,萌芽小小的一只,甚是可爱,软乎乎的。渐渐长大,脉络清晰了起来,叶脉如同掌纹般凌乱不清,叶片却变得坚硬,丧失了一份柔和。
随着时间推移,枝叶枯黄柔软,默默落下,一生无闻,最后,归于尘土,不留下半点痕迹。
秋日已经到了,冬日还会远吗?
落叶纷纷落下,似乎在回答他的问题。
几人住了几天,武澈白就领着他们到了武家的宅院。
待蓝沐秋将信件交托给武澈白的父亲祝敛时,武家更是待她们为上宾,礼节全都无比周到细致。
蓝沐秋就领着她的发明,在武家的引荐下,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竞赛,从初选一路到达最终竞赛。
几轮比赛下来,竟是到了冬日,连落叶都没有了,枯藤老树,都枝桠缠绕而光秃,近乎到了最冰冻严寒的时候。
但蓝沐秋却心情大好,因为每比完一轮,朝廷可是切实地发了银子的啊。
那白花花的、可以给云念初换成布料和食物的银子,真是无比美妙。
想到这,她激动地搓着手手,她要把云念初打扮得更好看,她可只有这一个夫郎,自然是当个宝贝一样看待,稀罕的不得了。
她原本打算,参加完最后一轮的竞赛,就带着云念初去买这些,补偿给他,他最近都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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