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埋在他腰侧,仍是背朝上扭了扭头,埋得更紧。
周之南一支烟抽的像打仗一般,按灭了把她翻了个身,揽入怀中。
那声音闷闷沉沉,又娇态憨憨,在他耳下。
“少抽烟呀……今天又喝酒又抽烟……还做了两次……身体呀要注意……”
“我身体不好么?”
“好……”
“萝儿快睡罢,明日带我看礼物。”
“嗯。”
一室寂静,周之南闭眼酝酿睡意,阮萝缩在他怀里呼吸沉稳。
她又骤的开口,“周之南,你今天许愿没呀?生日愿望……”
“没有,我人生目标都已达成。”
“哦……”
这样哦。
……
次日清早,周之南照旧按时起床,但不打算去商会,在家歇息一日。
阮萝起来还没刷牙洗脸,就说要带他去看礼物。
被周之南无情拒绝,“去刷牙。”
嘁,真计较。
洗漱好了后,他又叫她去用早饭,吃完再去看。
“周之南,我说你倒是真的不急。既然不在意,那我倒不如让陆汉声拿走,白白送他。”
周之南喝一口参茶,抬头笑对她,“你怎的不准备两份,再送自如一份。他来的不多,你也不能区别对待,都是我的好兄弟。”
她也笑,“周之南,滚。”
说完她像是反应过来,梅姨没在餐厅,旁边是两个小丫头,好像有些太不给周之南面子。
“是你惹我的……”
语气有些放低,周之南倒是惊,“你骂都骂了,今日怎么这般低顺。”
她低头搅碗里的粥,“我就是思忖着,平日里有些太过不给你面子,今后要注意些。”
他闻言笑不出来,“这是还没睡醒罢。”
ok,周老板三十三周岁第一天,阮萝决定不与他计较。
“闭嘴,吃饭。”
梅姨进了餐厅,低声知会周之南,“先生,书房地毯换好了。”
“嗯。”
阮萝听了有些惊喜,“书房换地毯了?”
“我原先那张特地从英国带回来的波斯地毯,铺了多少年了还好好的。汉声这半年烟瘾大,那块毯子被他新烫了好些个洞。”
她吃完最后一口粥,蹦蹦跳跳上楼,直说要去看看那新毯子。只留给周之南了个长发飘荡的背影。
待他吃好漱了口,进书房正看到阮萝坐在那块地毯上,茶几放了个包着的扁平物件。
“怎的坐在地上,脏。”
“没事的,新毯子干净呀。明日也许就不能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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