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培训机构一个上午或者下午三四个小时,真正能用得上的培训时间可能还不到两个小时。
如果家长多上心,多学习,就能在另外十二个小时(除开八小时睡眠时间)里见缝插针地给孩子做辅导。
送走冯妙,方鱼转身回屋,就接到门卫的电话——霍太太来了。
霍太太是长辈,方鱼也不好把人拦之门外,只能让她的车进院子。
方母看了一眼星宝,对方鱼道:“你就在屋子里陪着星宝,你婆婆那个人我去打发了。”
方母看到霍太太,忍不住开始嘲讽:“哟,霍太太您怎么来了,我们方家这座庙小,怕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从不出现的人,猛地一来,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了呢!”
从来都是被讨好奉承的人猛地被方母一顿讥讽,霍太太脸色有些挂不住,但想到她今天到来的目的,霍太太忍了下来,开口道:“亲家母,我今天来是想看看我们星宝。”
“看星宝?”方母讽刺道,“可真是劳烦您了!”
“我们星宝从找回来到现在,起码过去了两个月吧?就算您知道的晚,那于孟他们被判刑有十来天了,这么长时间不说来看星宝,今天怎么就突然想起他了?”
“你——”霍太太刚想发火,想到车里的霍旭,还是把满身的火气咽了回去,“这段时间家里乱糟糟的,我身子也不舒服,所以就耽搁了些。今天身体好多了,这不就来了吗?”
“呵。”方母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霍太太又问道:“方鱼和星宝应该在家吧。”
她带霍旭来看妈妈,想看看那个孙子,也是真的。
方母摇头:“不在,出去了。你要有心,下次再来。”
霍太太皱眉:“刚门外还给她打了电话,怎么就不在?不会是躲着不出来,不想见我这个婆婆吧?”
方母还没说话,霍旭突然从车里钻了出来,看着方母,怯怯地喊了一声:“外婆。”
方母有些不忍心去看霍旭,这个孩子她毕竟疼爱了三年,但他也是让她亲外孙受了那么多苦的祸因,可他还只是个小孩子,那些罪恶发生时,他也不过是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无法左右这一切。
方母将目光转向霍太太,质疑道:“霍太太,你到底是什么居心,说是来看星宝,为什么又把这孩子带过来?”
霍太太道:“星宝是我亲孙子,我怎么可能不是真心来看他?但霍旭,霍旭毕竟一直喊方鱼妈妈,孩子两个多月不见母亲,心里想念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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