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知道脸面?知脸面,你把我宁王府渗成了筛子,知脸面,你还去肆意勾搭我的人!”
宁王阴冷哧笑:“七哥还真是不讲究。”
禹王神情沉暗了瞬,又再次恢复冷漠。
“闹也闹了,你还要如何?”
“也不如何,既剐了脸面闹上一场,那我又岂有空手而归的道理。”宁王掀着眼皮看向对方那张硬朗的俊脸,心情莫名愈发不善,“交出那钉子来,我带着人立刻就走。”
禹王冷眼扫视他。
这种要求无疑是刁难,压根没有答应的可能。
在自家地界交出自己的人,那禹王府的颜面将会彻底扫地。
“看来七哥是不交人了?”
“拿她来换,我二话不说。”
话一出口,宁王的鞭子猛地挥上了桌案,落了长长一道鞭痕。慢条斯理的将鞭身缠在手掌上,他俊眸微阖,音调凉凉笑了声。
“我就在这等,就一直耗到七哥肯交人的时候。”
“你若非要闹得天翻地覆,那我也只能入宫去向父皇请罪。”
“入宫,你当我会怕?”宁王连声冷笑,“走,去父皇跟前评评理,倒看看究竟谁是谁非!”
禹王扫他一眼,沉眸抬步就走。
在与宁王错开身往屋外方向走了两步之时,却听得身后传来声情绪不明的问声:“七哥可想好了,确定要将此事闹到御前?”
在皇家,兄弟阋墙的原因若是女人,那这女人就断没了活路。
禹王的步子骤然一停。
这一刻空气陡然沉寂了下来,似有暗流无声涌动。
过了很久,似嘲似讽的哧笑声过后,宁王拎了鞭子离开。在路经博古架时,抬腿径自将其踹倒,在巨大的轰隆声里,踢开了书房的门。
“七哥,这回我给你个面子,人我不要了。只是愿七哥日后讲究些,这般不体面的事,仅此一回就够了。”
撂下这一句,宁王直接带人离开。
宁王刚回府上不久,曹兴朝就拉着一车的礼物去了禹王府,道是他九爷今个吃醉了酒行为放诞失礼了,特地过来赔礼道歉。张总管心照不宣的收下,毕竟这也算是个看得过去的借口,以掩饰了此次两亲王之间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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