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县令的胆子会有多大?”
常伯樊惊奇地看着她,半晌后,他笑了,在她耳边轻声道:“不会有多大,他有把柄在我手上。”
“是了。”苏苑娘点头。
常伯樊从不是不留后手,坐以待毙之人,若不然前世他也不会几次绝处逢生。
“那我们会被扒一层皮吗?”苏苑娘又问。
“会。”常伯樊无奈了,他家苑娘好似懂的有点多了,他可不觉得岳父那边有教她这些晦涩难懂的门道。
这该是他大舅子才懂的事情。
“大嫂是个祸害。”苏苑娘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蔡氏被方县令被带知,就如同从常家带走了一柄会回旋的刀,迟早会被人拿住回头刺他们一刀,且会刺中要害。
“是。”常伯樊在她头上沉声回道。
苏苑娘问完想问的,不再多嘴,等到了山下平路,她催促了马儿两声,常伯樊借此方才察觉她的着急。
常伯樊提前一天回去,为的就是在路上不要赶得太急,但因苏苑娘在路上多催促了两次,他们比常伯樊原定的第三日傍晚要早了半天,在中午赶回了临苏城。
他们从城门直奔常府。
常府这几日由常六公坐镇,当家夫妻一进门就是进了大堂等他,常六公一得消息就带着长子常太白赶了过来,进门一看当家媳妇也在,就让下人去请太白娘子过来。
“六叔公,太白叔。”常伯樊一见他们,拱手礼道,苏苑娘跟在他身后,随着他的喊声朝这俩人一福身。
“大当家。”常六公、常太白连忙回礼。
“还请叔公和太白叔叔给小子说一说这几日小子离开的事。”
常太白忙接话:“就由我来跟你说罢,这事从你们早上离开开始,你走之前吩咐当家媳妇的丫鬟去厨房准备补身的早膳,那边老大人早吩咐了人守着,这才偷听到他们悄悄商量着下药的事情……”
常太白所说的与常伯樊之前得到的消息没有出入。事情是由常伯樊走之前抛下的诱子开始,他早先已大张旗鼓说要带苏苑娘出门,这消息只要是府里亲近的人都知道了,那天早上厨房得到消息说当家的要带夫人出门,路上奔波,早上要用顿好的,常伯樊本来就已知道厨房那边出了猫腻,猜想厨房那边会当这是个好机会会动手,果然不出所料,厨房那边在给常伯樊用的肉汤里下了药,这厢宝掌柜已带着三个大夫守着验食,一验出东西来,就按常伯樊之前留下的话,去苏府请了亲家爷过来主持审问。
姜是老的辣,苏谶只花了半日的功夫就让厨房的人供出了蔡氏,只是没想到方县令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在午后过了不久就上府强行带走了蔡氏。
“这几日老汉每天都去县衙问消息,但县衙那边不让我见孝松娘子,说县令大人这几天忙别的大事,要过几天才会挪出时间来审到这案子,让我们稍安勿躁,且等几天。”常太白一说完,常六公抚须苦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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