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红着脸小小声说:“裴西洲,你嘴唇真软。”
如愿以偿见裴西洲怔住,耳朵一下子就红了。她得意兮兮昂着下巴尖儿:“你是不是又要说,没我初恋嘴软?”
裴西洲凶巴巴捏她脸:“你亲过他?!”
南风抿紧了嘴唇不说话,这下裴西洲连抱都不让她抱了。他转身就走,她跟在后面蹦蹦跶跶。
裴西洲个高腿长背影挺拔如修竹,那一米八八的大长腿南风根本跟不上,她只好一路小跑跟在他后面。
“裴西洲我还想亲亲!”
“亲你初恋去吧。”
“今天亲亲了明天还可以吗?”
“问你初恋有没有时间。”
“我明天也要和你亲亲!”
“你给我闭嘴。”
“裴西洲,走不动了……”
裴西洲这才停住脚步,南风个子本来就小,现在耷拉着肩膀看起来小小一团。
对上他视线,她张开手臂,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无辜又乖巧,还特别可怜。
他冷着脸转身,双肩包背在身前,默不作声在南风面前蹲下。
南风软绵绵压在他后背上,不像他第一次背她的时候矜持,这次手臂紧紧抱着他脖颈。
“抱我这么紧干嘛。”
那声线清冷一如往常,因为微微压低鼻音清晰,傲娇得不行,南风脸埋在裴西洲肩上,心脏绵软,只想笑。
“裴西洲,你不要吃醋了好不好?”
她右手攥着自己左手手腕,趴在他耳边,声音甜软得像棉花糖:“我就只被你亲过。”
裴西洲嘴角轻轻上翘又若无其事抿回去,南风软软一口亲在他侧脸,又小小声说:“也只亲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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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西洲这趟回来行程很满,除了去看妈妈,还要去学校看自己资助的几个学生。
上次在贵州养病时间匆忙,没来得及去一趟秦钊叔叔家,这次要去看阿姨和妹妹。
山区交通又不方便,所以这每一样都很费时间,而返程飞机是周一凌晨。
他不知道南风会不声不响跟来,所以又默默在自己日程里加了一样:带南风出去玩。
南风刚才要裴西洲背,就只是因为他冷着脸不理自己、想要撒个娇。现在山路崎岖,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让他背着自己往前走,乖乖从他背上下来,去牵他手。
她仰起脑袋问:“我们现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