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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身子低下来些,看着魏枝枝说道:“直到···直到那道圣旨将你赐婚给他,本王才知风骨真的无用。

曾经本王多次去相府求娶未果,而他不过因是太子,便可以仗着权势得到你。所以本王也可以,只要本王成为太子,成为储君,成为这至高无上之人,你也自然将是本王的。”

魏枝枝摇着头,满眼失望:“实在可笑之至。所以,你就要与太后,与沈侯狼狈为奸,伙着鸠兹叛党祸害赵氏江山,更是做出伤害你父皇,你兄长之事,而后得到这种耻辱的权势?”

赵子期明显怔楞,随即脱口而出:“如何伙同鸠兹叛党?如今朝中本就纷乱,本王只不过顺势而为,是皇兄自己躲着不出面。”

魏枝枝紧皱眉头:“你以为你皇兄是躲着不出面?你竟是被迷了心智,敌友不分,任人挑唆。”

魏枝枝突地咳嗽一阵,继续撑着口气:

“太后与沈昭早就与鸠兹叛党勾结,那控制你父皇的叛党名叫南阁。你以为卢将军为何半路遭遇叛变,正是南阁商队混入军中,你皇兄,我父亲,皆是为此而去,他们还在维护着大郢的正统,你却被奸人所利用。”

赵子期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踉跄后退,一时说不出话来。

魏枝枝见他这般,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抵着胸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松口说出国印下落,哪怕我死了,也不会叫国印落入敌手。”

“死不死由不得你。”

此时沈昭朝着魏枝枝跨步而来,身后跟着太后应娇。

他看了一眼呆愣在原地的赵子期,啧了一声:“如今答应广平王的三日期限差不多到了,国印可问出来了?”

赵子期愣愣摇头,垂下首来。

“哀家听说太子妃知道国印所存何处。这朝中急用国印,哀家实在心急,还望太子妃不要为了一己私利,不顾朝廷社稷啊。”

魏枝枝听完,面上布满厉色:“太后颠倒是非的能力实在令人佩服。”

此时,沈昭突然从袖间拔出一把匕首,朝魏枝枝的脖间袭来:“废话什么,只消本侯一刀一刀地割,总能令这不顾社稷之人交出国印。”

刀刃的冰凉在脖间沁入肌肤,叫魏枝枝不知觉嘶了一声,而后她缓缓闭上眼睛,咬着牙承受突然皮开剧痛。

她曾在重华殿照顾替她挡刀的赵之御,那一夜,她偷偷瞥了好几眼太医替他包扎的伤口,大片大片的鲜血凝结又因着扯动流出,浸染了半身的中衣。

血肉模糊,她根本看不到那伤口长什么样子,但一定比现在在她身上的割口要深很多。

他那时额间不断冒汗,却不喊一声痛,嘴里只念叨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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