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排的车静静地停在会所外面。
无数的保镖守在会所周围,全神贯注地戒备着。
良久,一部从车身到车牌都低调无比的车在会所前停下来,车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灰色休闲服的男人压了压头上的帽子,朝着会所径直走去。
保镖们见状立刻上前,男人将自己脸上的口罩往下拉了拉,保镖们立刻让开来,恭敬地迎他进去。
一条细细的水流蜿蜒流动在透明地板之下,如太极般分割开整个豪华的房间。
小型的会议桌被摆在水流之上,桌上樊公和几个大财阀已经坐下,每个人的面前都是清茶一杯,没什么多余的东西。
“砰。”
门被推开来。
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走进来。
“总统到了。”
樊公笑着站起来,几个大财阀纷纷跟着站起,笑脸相迎。
“总统这个时候还在房间里休息,我们长话短说。”
男人说着走到会议桌前,抽出一张椅子坐下,抬手就摘了口罩帽子,正是唐瑾辰。
听到这话,一个财阀明白了意思,笑着道,“总统这话的意思不会是还有人敢监视你吧?”
“……”
唐瑾辰抬起眼冷冷地看过去,投给对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左脸颊上一片乌青,颜色深得骇人。
见状,几个财阀交换着眼神,只知道厉天阙给了他一拳,不知道这一拳竟打得这么重。
“总统这伤……”
樊公疑惑地问道。
“我这伤怎么来的你们会不知道,不就是你们把我捅到厉天阙面前去的么?”唐瑾辰指着自己脸上的乌青愠怒地道。
“……”
几人面色讪讪。
樊公笑眯眯地开口,“总统息怒,不过是个人立场不同,我是一心想修复大家的关系,奈何厉总软硬不吃;至于何总他们呢,归根结底不是冲你,你应该明白。”
“不就是想分化我和厉天阙么,现在你们达到目的了,满意了?”
唐瑾辰摸了摸脸冷冷地道,他极力地克制着怒意,但还是瞒不了在场这些老油条的眼睛。
啧。
这唐瑾辰要是一上来就处处骂厉天阙,他们大约会觉得蹊跷,可他一来是责难他们,显然是对他们也有怒气,只不过是没办法之下的抉择,看着还真不像假的。
这么想着,财阀之一的何总试探地问道,“总统真和厉天阙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