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说到“当娘”太子妃又问了一下“外孙”近况,延福郡主道:“淘气,不如阿福这么乖,头疼。”
“长大一些就好了。”
“哎。”
太子妃已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手一摸茶盏,侍女就装作有事要回报的样子进来。太子妃道:“我还有事,就不留你了,回去好好打理家务、抚养子女,才是正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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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福郡主一出宫,就催着车夫:“快!快点回家!”
她一头扎回了钟府,钟祥等人此时还在前朝理事都没有回家,延福郡主直接找上了婆婆常安公主:“阿娘,不好了!那个人真是恶毒到家了!”
常安公主常年礼佛,自从丈夫过世之后这就是她的每日功课,很好找。檀香缭绕间,常安公主捻着念珠说:“坐下,慢慢说。”
延福郡主坐下了:“她要打药王的主意。”
“啪!”一声,常安公主将念珠狠狠地拍在了手边的桌上:“她想做甚?”
延福郡主道:“我看她是想拿捏药王,应该是婚事。”
“原话说给我听。”
延福郡主道:“问了咱们家兄弟们的婚事,有几个成亲了之类,我想,她一向关心这个,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也都告诉她了。哎哟,她既关心这些事,又怎么用问我?她心里早该有一本账了。大意了。我早该想到她会在婚姻上头动脑筋。”
常安公主微笑道:“那是,她尝过甜头。”
“她尝的是甜头,别人尝的是苦头!她问咱们家兄弟,就问到了八郎。我想,八郎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做得了主?问也白问,也就说了,八郎有长辈们做主呢。”
常安公主又一点头。
延福郡主道:“哪知她说,八郎与药王是不是……”
“哼!”常安公主的脸阴得厉害,“走,见你阿婆去。”
婆媳俩去见了靖安长公主,又是一番言语。靖安长公主比这婆媳俩更直白:“春天都过去了,姓纪的还发梦呢?这是算计着把药王搂到她纪家去呢!”
延福郡主从未想过还有这种可能,小声说:“不、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