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捕头低头一笑,苏立舟权当什么都不知道。
锦囊被打开,里面倒出来两样东西,一张叠成方块的纸,还有……
靳月的瞳仁骤缩,“蔷薇?”
红色的?!
“靳捕头似乎认得这些东西?”苏立舟皱眉。
靳月抿唇,眨了眨眼睛,极是诧异的望着众人,“我只是认识这花而已,这不是蔷薇花吗?难道我说错了?这不是蔷薇?那这是什么?肯定不是牡丹、芍药,对不对?”
苏立舟扯了扯唇角,“是蔷薇没错。”
说话间,安康生已经打开了那张纸,上面唯有一个字:血!
“血?”苏立舟不解,“此乃何意?”
罗捕头想了想,“是不是想说,血有毒?”
“若是想说血有毒,放在锦囊里作甚?给鬼看呢?”
苏立舟接过纸张,满面疑惑,“真是怪异得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谁也猜不透,只能暂时搁置。
靳月瞧了霜枝一眼,霜枝面色微白,可见也是认出那朵红蔷薇了。
红色蔷薇,一双眼珠,那是她们在衡州做过的一场噩梦,没想到来了京都,这噩梦竟还是如影随形,到底是什么人呢?
究竟是谁在背后捣鬼?
这案子到了这儿,似乎有些环环相扣的感觉,眼下只能等着仵作验完尸再说。
因着白雄的尸体有毒,所以仵作验尸略显困难,得先清洗完毕之后再进行。
到了天光亮的时候,仵作命小童端着什么东西急急忙忙的赶来了。
靳月靠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明珠轻轻的推了推,“少夫人,仵作来了!”
闻言,靳月当即清醒,快速用手抹了把脸。
靠在柱子上打瞌睡的霜枝,当即睁开眼,赶紧站直了。
“大人!”仵作行礼。
苏立舟打着哈欠,“说!”
“其他的倒是没什么,都记录在尸格内,大人可稍后细看,唯一令人怀疑的是这个东西!”仵作躬身,将托盘搁在了案头。
一股酸臭味,刺得苏立舟嫌恶的别开头,捂着口鼻皱眉问,“这是什么玩意?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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