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冷汗如注,咬紧牙关:“并非我们怠慢,而是老板娘真的脱不开身……”
“行了,什么都不用说了。”钟子昂拎起桌上的红酒瓶,哐——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碎响,混战正式拉开帷幕。
一刻钟后,当牛春花收到消息时,筷子一松。
“……这就、打起来了?!”
“您放心,早就打完了,那群闹事的小年轻已经被保镖制服,您看怎么处置?”
“我去看看。”
……
大厅,客人已经被疏散离场。
只剩被缚的钟子昂一行,还有两排五大三粗的保镖。
“不是说只有五个吗?!这些多出来的怎么算?”钟子昂咬牙切齿。
发小A欲哭无泪:“我明明数得很清楚,就是五个啊!谁知道这些是从哪个旮旯里钻出来的?”
“敌方实力预估失误,最终导致我方惨败,心好痛。”
“瞧把你给能的,还开始现场写检讨了!想好一会儿给谁打电话了吗?”
“反正不是我,上回就是我打的,这回该你了,赶紧让连伯伯过来把咱都领走,丢脸死了……”
“放屁!上上回就是我打的,这才小半年没到又打?存心想让我被我爸拍死啊?”
“呃……那轮到谁了?”
钟子昂默默把身体往角落里缩,如果地上有缝,如果他可以变小,不用怀疑,他一定会钻进去。
“昂哥~”
“嘿嘿……这回该你了。”
钟子昂:“……”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
夜色凄迷,月光皎洁。
帝都谢家,早已陷入沉睡。
只有二楼某间卧室还亮着灯。
谢定渊摘掉眼镜,顺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十秒之后,重新睁开眼,退出邮件页面。
派去调查“愁”的人还是无甚收获。
但徐开青那边却已经放弃追查,人手都从临淮秘密撤走,这是不是说明徐老已经知道“愁”的下落?
而这种变化恰好发生在徐老见完江扶月之后,而江扶月从书店淘到的旧书又刚好被“愁”买走……
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
谢定渊不信。
他现在愈发肯定江扶月和“愁”有着不为人知的关联。
只是到底什么关联,他暂时还想不通……
屈起的指节轻轻敲打桌面,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闷的响动。
男人敛下眸中沉思,关了电脑,起身离开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