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况娘子,杨县丞下乡调查人口去了,赏银得等他回来了,才能发给你。你看……”
虽然衙门里县太爷最大,但是,县太爷和县丞分工明确,各管各的事,像悬赏这一类的事,就归杨县丞管。
杨县丞不在衙门,况曼自然领不到赏银。
这次的赏银还有点特殊,毕竟,银子是春香楼出的,杨县丞要将赏银颁发给况曼,还得让春香楼的老鸨,来衙门确认一下犯人的身份。
况曼摆摆手,爽快道:“没事,等杨县丞处理好手上的事,找个人将银子给我送过去就行。”
张勇:“行,回头我亲自给你送去。”
“那就麻烦张捕头了。”况曼朝张勇感激一笑。
回身,从钱袋子里,摸出半钱银子,递给等在一边的车把式,道:“麻烦老丈跑这一趟了,小意思,请你喝茶。”
这车把式是马车行的人,况曼租马车时,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回去还车,所以,租车的时候,顺便还请了个人。
虽然请人的工钱,已经结算在她租马车时给的租金里,但人家长途跋涉跟着她来东义县,怎么着,也得将别人回去的伙食费算给别人吧。
车把式看有赏钱,高声地欸了一声,乐呵呵向况曼道了声谢,然后打马离开了衙门。
等车把式离开后,况曼转身,准备回家。
出门好些天,她有些想念她的大被窝了。
“况娘子请稍等。”
况曼刚转身,便听到了张勇的喊声。
她侧头,笑盈盈看着张勇:“张捕头还有什么事吗?”
张勇抬头,环顾了一圈四周,见衙门前除了自家兄弟就没其他人,他上前两步,小声道:“况娘子,还记得那日,我在你们那边捉到的,那两个卖牛肉的夫妻吗?”
“知道,怎么了?”况曼听张勇压低了声音,下意识的,她也把声音压低了。
那俩监视她,最后被童川半斤牛肉干给送进了衙门的夫妻,她怎么会不记得。
不过,这事都过去好些天了,那俩夫妻还被关着?
张勇神情古怪地道:“况娘子,你最近出入稍微留心一点,这两个人是上次在你家,被你断掌的那个火火长老的人,据说,他们怀疑你和那什么鬼后有牵连,所以在你家门口监视你。”
况曼眨眨眼,纠正道:“火焰长老,伦山蛊后。”
说罢,况曼看这张勇的眼睛,忽忽亮了亮。这张勇有两把刷子,竟还将这些东西都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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