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伸手去拿,楼望舒避让开,眼底皆是笑意。
她倾身过去,将酒杯的另一面贴到明月唇上,二人呼吸交缠,近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楼望舒捻住酒杯,眼神如同一头即将出笼的猛兽般直勾勾地盯着对面人,将唇贴上方才他唇瓣挨着的地方,莞尔一笑道:“猫儿,喝呀。”
“我喂你。”
说着又叼着酒杯边缘堵住了他的嘴。
上嘴唇如触电般酥麻,楼望舒牙齿一松,酒杯顿时跌落在衣摆处,酒水浸染衣袍,她手一勾,明月落入她怀。
楼望舒低头,严丝合缝地吻了上去。
她吻的太凶,他招架不住,仰头被迫承受着一切,泛白的指节紧紧揪着对方的衣袖。
事后,明月蜷缩在楼望舒怀里,拼命大口呼吸,小声低泣。
楼望舒轻抚着他的后背,帮他放松。
明月呼吸着呼吸着就从梦里醒来,他衣着完好,床铺平整,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他瘫在床上,捂住发红窘迫的脸,心道他怎么可能是这种淫.荡的人呢?
怎么会梦到和楼姐姐……
明月: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起来准备去舀碗凉水喝,刚打开门,后脖颈一痛,便人事不知。
书童将人搬出来,放到马车上悄悄出了巷子。
马车在黑夜里走了片刻,到一户人家停下,靠着昏黄的灯笼,映出门口等着的人影,正是被打了三十大板扔出宋府的楼衡。
楼衡低声问书童,“人带来了?”
书童点头,上前邀功,“我悄悄的,没被任何人发现。”
楼衡掀开马车,用灯笼一照,“怎么是个男人?”
他皱眉瞪向书童,“我要的是个姑娘,你怎么把一个男的给带回来了?”
书童委屈道:“小人打听得特别清楚,这户人家就只有一个闺女,您瞧这脸,不就是同一个人吗?”
楼衡将信将疑地撩开明月脸颊的碎发,看清面容后他骂道:“妈地,怎么碰上个不男不女的。”
书童:“那我再把他送回去?”
楼衡露出一抹狰狞的笑,“送什么送,你不是说他一直往宋府跑么,指不定是我那姐姐养的小白脸,不能明着来,就让他男扮女装,我弄不过我姐,我还收拾不了一个小白脸儿?”
他捂着疼痛的臀部,目光阴鸷,“把他带进去!”
书童领命,把人搬进了楼衡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