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两个人脚步没停,默语小声说了句:小姐真了解老爷。
白鹤染面带笑意地道:是吧!跟我猜的一般无二。
默语点点头,就是老爷的记性实在不好,总是用畜生这样的字眼来辱骂小姐,他都不记得小姐说过,畜生畜生,那就是牲畜生的,实际上是在骂他自己。
白鹤染无奈地评价道:何止是记性不好,简直就是没脑子。不过话要说回来,他但凡有点儿脑子,这个家的日子也不会让他给过得这么惨。
两人闲唠嗑的工夫就进了门,却是理都没理白兴言,直接就奔着老夫人走了去。
到了跟前给老夫人行礼,白鹤染开口说:让祖母担心了,是阿染的错。
老夫人见她平安回来,总算是松了口气,连连道: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点头,祖母放心,阿染平安,什么事都没有。
白兴言更怒了,这个女人简直目中无人,明明先开口说话的是他,怎么可以理都不理?
于是又大叫道:白鹤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一夜未归,回来之后还对父亲不予理睬,简直目无尊长!她终于回过头来,直视白兴言:我眼里有没有你这个父亲,你自己心里没数么?再者,什么叫目无尊长?祖母大还是父亲大?有祖母在场,做小辈的自然是要先给祖母问安,怎么,父亲是认为我该越
过祖母只同你说话?那你还真是目无尊长。
几句话工夫,罪名就扣回给白兴言,还是按原话扣回去的,白兴言直接暴走。家法鞭在他手里握着,不停地挥动着,张牙舞爪的模样像极了马戏团里的猴子。可他却自我感觉良好,暴怒一瞬后选择直接绕开之前尊长不尊长的话题,重新骂起白鹤染来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彻夜未归,简直是丢尽了我们白家的脸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劳累了一夜吧?你干什么了劳累一夜?一个女孩子家,你要不是干那些恬不知耻不堪入目的事情,你还能干什么劳累一夜?亏我生你养你
,你就这样作贱你自己?就这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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