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正在看兵书,听到他那不像样的话撇了他一眼将书丢过去砸他,萧云旗一蹦躲过去了:“爹君子动手不动口啊,您可是斯文武将的代表人物可不能自毁形象。”
“瞎说什么呢?护送你舅老爷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儿,再让我听到你瞎说仔细你的皮,将我的书拿过来。”
帐中只有他们父子两个,作为小辈的萧云旗只好冲到了小厮的角色,将父亲的书捡起来又狗腿的给他斟了一杯茶:“爹,我都出来快半年了,您的大孙子没准都会爬了,现在离家又这么近……”
萧牧喝了一口茶然后打断了他的话:“你甭想,没门儿。”
“哎,爹您还没听完我想干嘛呢。”
“我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儿小心思?不就是想回家看看么,我就两个字‘不行’,要是让我知道你偷偷跑回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萧云旗有些怕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腿委屈道:“那我不回去写封信混在送回南村的将士的信件中让人送回去报个平安总行吧?下边儿的将士还能写家书呢,我一个参将还不能写了?”
萧牧想了想后道:“行吧,咱们出来也有些日子了,虽说为了女眷们的安全不能多联系但是混在将士们的家书中还是可以的,毕竟当初咱们出来的时候用的便是当兵的名义。”
“多谢爹,我这就写信去!”
“嗯,你去吧。”
七日后萧家的女眷便收到了各自在外征战的丈夫的书信,萧良和萧牧写的都是一些保平安的事情,大多是报喜不报忧,而萧云旗已经猜到了他们在军营的状况只要不涉及机密祖父和父亲他们都会说,所以他便不再多此一举。
萧云旗只给林婉兮捎了一封薄薄的信心中只有一张信纸,纸中只有一句诗“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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