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他现在的身份写这句有些偏女气了,但是这是萧云旗记得最清楚的一句情诗。这首诗的原意怎样无所谓,原诗这个朝代也没有只要这个句子能表达他此刻对自己妻子的相思之情便足够了。
林婉兮拿着那封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仿佛看不够似的在心中默默的念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有下人来提醒她孙少爷饿了她才将这封信收好起身出去喂儿子。
他们的孩子已经有半岁了,萧云旗走之前那小子还没有满月力气已经跟大他好几个月的小孩一样大了,萧云旗便力排众议给他取了一个小名叫大力,也不知道他儿子以后会不会嫌弃自己老爹给自己起的那个一点也不萌的小名。
此时林婉兮喂着大力吃奶,心中想着自己的夫君,也不知道夫君吃得饱不饱,现在天冷了有没有多谢厚衣服传,夫君如此爱整洁的人在军队里也不知能不能好好的洗澡,打仗累了之后有没有浴桶泡一泡去去乏。
军队的条件不比家里,想来是没有的了,林婉兮想着便叹了一口气,原以为战争没有那么快开始,谁知大力还没有满月夫君便出征了。
大力刚满三个月大的时候便会翻身了呢,现在才半岁可是他力气大,在炕上爬得可快了,这些萧云旗没有能够亲眼见到的关于孩子的趣事儿林婉兮都想跟他分享,可惜他现在不能回来,写信就算写了一匣子也只能寄出薄薄的几页纸不足以将她心中的话全部道出。
安王府:
世子司徒义因为不肯让外面的大夫医治回到王府的时候因为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只能截肢。
“义褚你确定偷袭的那人是萧良的孙子萧云旗?”安王听着房中儿子的摔东西的声音说道,司徒义是安王年过三十才得的儿子。
虽然后来也有了几个儿子但是他最宠爱的还是自己的长子,毕竟其他的儿子还小也不知道能不能长大成人,而长子已经长成娶妻,若是他想要得到那个位置子嗣也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安王平日里宠司徒义宠得不行。
最受他倚重的儿子现在却让人废掉了一条腿,他心中的恨意可想而知。
“刚开始属下只是猜测,原本属下想带着人去追的,可是世子受了伤属下只好先将世子护送回来让手下的人去追,可惜那萧云旗如今已经是今非昔比,手下办事不利让人溜了。”
“哼,以前我听闻萧家那长孙不成器没想到现在居然已经能独当一面了,萧家还真是厉害啊,可惜效力的不是本王,他们就算再厉害迟早也是要被除掉的,萧云旗?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在本王头上撒野,本王迟早要将他给本王儿子的伤害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安王咬牙切齿的道:“萧家的人既然还没死那他们家的女眷必然还在南方,你去查查萧良那个老东西将她们藏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