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一次我都是被你救下,有何面目沾沾自喜,睿哥低声道:祖父说的对,我让他老人家失望了
若你心中难安,可去老太爷面前认错,按着他老人家说的做,让其对你刮目相看。
睿哥想了半天,却依旧无计可施,不由垂头丧气道:事到如今,唯有如此。
魏廷茂眉眼舒展,轻声道:子渊,有志者事竟成,只要你有恒心,他日定能成为老太爷的骄傲。
睿哥低叹一声,轻声道:青墨,适才祖父所言,可是答应你了?
答应算不上,至少不会从中阻拦。
那你
魏廷茂淡笑道:日后怕是要常来府上。
睿哥顿时无语,低声道:你这执拗的性子既让人钦佩又让人气愤。
子渊,你我二人唯一的不同便是在这出身上,自小你有祖父,爹娘疼爱,所需一切,他们皆可满足你,而我处在那样的境地,所有的东西都得靠我去拼,去夺,去抢,魏廷茂垂下头,自嘲道:所以即便我得到功名利禄,心底仍止不住的羡慕你。
我
你得到这世间最真挚的爱,便是至亲之人对你的疼爱,而我有个薄情寡义的爹,有个郁郁寡欢,含冤而终的娘,倘若我娘仍活在这世上,有她陪着我,让我感受到一丝至亲之情,也许我不会似现下这般乖张,暴虐,从小到大在逆境中活下来的我,如野兽一般只会抢夺,唯有将自己看中的东西紧紧握在手心方才安心。
青墨从不会多愁善感,现下这是
睿哥皱眉道:你怎么了?
无甚!不过是羡慕你,有感而发罢了!昔日流失的一切他补不回来,但日后想要走的路,想要携手共度一生之人,他却能选择。
见此,睿哥话音一转,轻笑道:你手中的画没了,可是送给我二伯。
不错!
你腹中还有何计划,可否提前告知我,让我有个准备,莫要打得我措手不及。
昔日我们在战场上对敌,都会选敌人最薄弱的地方,遂你二伯便是这场仗中最好攻克之人,只要将他拿下,老太爷又放手不管,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你就不怕
魏廷茂冷笑:怕甚!我看中的人,只能属于我。
睿哥心中瑟了瑟,喃喃道:我六妹被你相中,也不知是幸还是灾!
魏廷茂在镇国将军府用过晚膳方离开,不过他并没有回府中,而是让豆包去寻明若过来,他则走到一家酒馆坐下,叫了一壶酒,一盘牛肉,一碟花生慢慢酌饮。
半个时辰后,曹霁光脚步匆匆而来,在他身边坐下,看了眼桌下面空空如也的酒罐,挑眉道:看这样子,你这心情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