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哥,为父这么说,你可会生气?
仁哥神色僵硬,低声道:爹,可是儿子做错何事?
我儿何事也没做错,不过有人做错事,为父也只能迁怒于你。
仁哥不可置信的抬头:爹
四姐脸色苍白不止,话到此处,若她还不明白爹爹敲打之意,真真是白活了,噗通跪下,低声道:爹,女儿错了!
可恨!可恶!
那日她苦苦哀求,大姐竟置若罔闻!
今日之耻辱,他日定要她也尝一尝!
刘仲修冷冷道:何错之有?
上次大姐归家除了震慑她外,还将此事告诉爹爹,事已至此又何须隐瞒,缓缓道:女儿不该用巫蛊之术谋害大姐,借大姐之手除去六妹。
只见刘仲修铁青着脸,怒目而视,再看仁哥已被妹妹之言吓的面如土色,而李姨娘垂着头,身子瑟瑟发抖,心中喃喃道:如今东窗事发,这些年她做低伏小的服侍太太皆毁于一旦!
孽障,知晓为父为何一直隐而不发?
眼下这般光景,四姐自知逃脱不了罪责,淡淡道:爹爹要打要骂,女儿皆随您心意,只求您不要因女儿之过错牵连哥哥。
刘仲修冷哼:仁哥是你至亲之人,难道大丫头与六丫头不是你的亲姐妹,当你对至亲之人下手时,可曾念过你们姐妹间的情谊,当你利用此事要挟她们时,可曾想过为父的心情,当你毫无顾忌,恣意妄为时,可曾想过今日之后果?
四姐脸色发白,强装镇定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却乃女儿所为,还妄爹爹莫要牵连哥哥与姨娘。
事到如今还这般理直气壮,刘仲修怒从心起,大步走上前,抬脚便要狠狠踹其身上,却被眼尖的李姨娘发现一把抱住他的腿,哀求道:老爷,都是妾的错,是妾没管教好四姑娘。
刘仲修冷着脸,低斥道:滚!
仁哥噗通跪下,沙哑道:爹,儿子愿意去崇山书院读书,不考得功名,绝不回府,只求您宽宥四妹。
刘仲修脸色微缓,微微点头:你且先行回去,明日我让管家亲自送你过去。
是,仁哥低声应道,随后看向四妹:二哥走了,日后你要安分守己,再不可恣意妄为,知道吗?
此话一出,四姐脸色惨白的爬到她爹的脚边,扯着他的长袍嚎啕大哭:爹,女儿知错,求您不要迁怒二哥,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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