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仲修冷冷道:这回知晓被人拿捏软肋的感受?
四姐痛哭流涕的点头:爹,女儿再也不敢了,日后女儿定安守本分,再不敢心存歹意,求您饶过大哥。
四丫头,不是所有事都能如你所愿,做错事就该受惩罚,莫不是以为你做错事,要杀要剐只可你一人?
爹,女儿真的错了
刘仲修狠狠甩开她的手,怒声道:你是镇国将军府的子孙,身为为父的女儿,可知所行之事意味着什么?
四姐见他爹面色不改,狠狠对其磕头:爹,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敢了,求您饶女儿这一回,不要因女儿牵连二哥。
李姨娘也不住的磕头:老爷,都是妾的错,求您不要驱赶仁哥,妾求您了,老爷
仁哥屈膝爬到姨娘身边,扯着她的胳膊对其摇摇头:姨娘,爹说的对,做错事就该承担后果,我身为四妹的嫡亲哥哥,焉能不替她承担后果。抬头看向他爹,轻声道:爹,儿子此去定会考得功名,求您原谅四妹这一次,可好?
刘仲修长叹一声:为父答应你。
仁哥对其郑重的磕了一头,起身大步离开。
见此,李姨娘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涩大放悲声,声声质问:老爷,您怎能如此狠心?怎可如此狠心?仁哥也是您的儿子啊?
若要怨就怨恨四丫头,若不是她心存歹念起了害人之心,焉能酿成今日之苦果,刘仲修看向四姐,眸光阴翳,厉声道:为父抚养你长大,不是为了让你玷污镇国将军府的门楣,抹黑为父的颜面,毁了府中姑娘们的闺名,知道吗?
四姐泪雨婆娑,悲戚道:爹,您好狠的心。
为父要你记得,旁人忌讳你不过是怕捉了老鼠反伤了玉瓶,但为父不怕,老鼠在厉害,也逃不过猫的手掌心。
爹,女儿便是做错事,一力承担便是,您为何苦苦逼迫二哥?四姐再也忍不住,大叫出声。
许你拿捏旁人的软肋,不许旁人拿捏你的软肋,这是何道理,刘仲修冷笑道:除非有一日你能站在为父肩上说话,否则这辈子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内院,到了年岁便要出嫁。
爹,我也是您的女儿,为何旁人犯错,您会忍之宽之,而女儿犯错您便这般咄咄逼人?
我且问你,旁人可曾谋害过至亲之人?
四姐神色僵硬,喃喃道:您当真对女儿无一丝舔犊情深?
刘仲修反问:乌鸦尚且反哺,可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