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走上前,伸手抚摸他的脸,轻声道:翊哥,你所思所想,姐姐又怎会猜不到,可毅哥瑾哥到底是宋家的子孙,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不能因为我的自私,毁了他们的一辈子,让他们的人生留下污点,被人指指点点。话音一落,拉着他的手去往她娘的地方,淡淡道:若你真心疼大姐,日后要争气,因为大姐及你的外甥们能靠的唯有你,知道吗?
大姐
大姐对其笑笑,又道:娘,如今这样真是顺了我的心,您不必为我伤心。
翊哥紧紧握住大姐的手,心中暗暗立誓。
大姐离开后,老太君看了眼脸色冷峻的老太爷及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刘仲修,轻声道:老身知晓你们心中有怨,但事关毅哥的将来,作为长辈的你们,让一步又如何?现下同他们置气又如何,一年,两年,随着毅哥年岁越大,两府之间的走动只会越来越多,但他们若真和离,两府间除了面子情,怕只剩下互相埋怨。
老太爷冷脸道:您真是好计谋!
唉!若非形势逼人,老身焉能出此下策,你若要恨,要埋怨,只怨恨老身一人便是。
老太爷嗤鼻:老夫焉敢,你如今捏住珍儿的命脉,逼得她不得不听从你的提议,话到此处,还要我们对你笑脸相迎不成?
老身活了这把岁数,便是被人诅咒立即去死,也是死得其所,只要后世子孙有所领悟,老身这条命又算得了什么?
老太爷冷哼:这套说辞与我无用,不用在我面前唱苦情戏。
老公爷起身对其揖了一礼,淡淡道:此事是我们对不起你。
老太爷不敢对老太君如何,却敢怒怼老公爷,遂指着他的鼻子,怒声道:枉我们相交多载,你竟这般待我?
若你不解气,可打我一顿。
莫不是以为我当真不敢?老太爷气的很,不久前老二曾与他提及,安国公府会拿两个孩子要挟珍儿,可他笑的满不在乎,直道不可能,如今却被他们一再打脸,让他有何面目面对老二夫妇。
这时,国公爷上前一步,对其恭敬的揖礼:老太爷,都是小辈的不是,未能言传身教,若您心中郁结难解,可拿小辈出气。
老太爷不住的冷笑:你们父子倒是舔犊情深的很。转头看向刘奎,大喝道:去拿我的鞭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