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拿起丝帕拭了拭眼角的泪水,低声道:老爷,必须让珍儿和离!此事耽搁这么些时日,公爹那里虽未说什么,可也是在看老爷的脸色,毕竟珍儿是他们二房的嫡长女,公爹怎好越过他们一人置喙。
不是跟你说过,此事待珍儿满月后在说。
可此事一直这般悬着,无论是妾身还是珍儿,根本无法酣然入睡。
刘仲修思忖片刻,淡淡道:你告诉珍儿,让她在等等,为父自会替她谋划一切。
老爷二太太恼羞成怒,老爷说这么半天,到底是何用意?
刘仲修缓缓道:如今我们只能以静制动。这时候只能稳住心神,看彼此间谁能稳得住,若安国公府稳不住,胜算便在他们这边,反之亦然。
二太太低叹:老爷,您就给妾身一个准信,珍儿这婚事到底能不能和离?
休要多打听,日后你便知。
老爷
刘仲修冷着脸,冷冷道:记住我的话,此事你少插手。随后甩袖子离开。
二太太见老爷离开的背影,焦急的喊道:老爷,您又去哪?
刘仲修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大步离开。
王妈妈在旁轻声劝慰:太太莫要着急,老爷这般说心中定早有谋划,怕是此事牵连甚广,不敢告诉旁人。
二太太眉眼一肃,厉声道:我是旁人吗?
太太
我是他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可老爷却什么也不肯对我说,莫不是在他心中我连后院中的妾室也不如。
王妈妈劝慰道:太太万不可这般遐想,您可是老爷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娶进门的正房太太,焉能是那些出身低贱之人所能比得了。
二太太脸色微缓,又道:若不然我回娘家讨个主意。
却是个好主意。王妈妈附和道。
可老爷叮嘱过我,此事不能对外人道,万一老爷知晓,我将此事告诉娘家人,他还不得与我置气。
王妈妈低声道:咱们只跟老夫人说,老夫人又不会对旁人说,旁人焉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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