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日后咱们遇到四姑娘,能躲还是躲吧!姑娘这战斗力不过是空架子,害她以为姑娘要大杀四方,谁料
刘湘婉喃喃道:怕是四姐出嫁前,她甩都甩不开这个狗皮膏药。如此看来,魏廷茂这厮跟四姐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纠缠人的劲竟谁也不输谁。
大约一刻钟,刘湘婉低声道:咱们回去吧!缓缓起身,抬头看了看周围的景致,慌张之下竟不由自主走到姨娘的院子,真是如此看,不得不去看看宴哥及祉哥。
老爷,最近几日您一直出门访友,珍儿之事,难道你就不管了?
刘仲修冷声道: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二太太神色难掩焦急:老爷,妾身每日去看望珍儿,她总是欲言又止,偏妾身口苦说不出。
爹已经对话放话,两家和离,还有何可说?
可过了这么长时间,公爹那边一点动静也没有,妾身心里委实担忧。
刘仲修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此事你莫要插手,若坏了我们的事,无论我还是爹轻饶不了你。
二太太脸色一白,忐忑道:既这般,您倒是透露一丝口风与妾身,省的妾身好心办了坏事。
刘仲修手指慢慢敲打桌面,噹噹的声响好似敲打二太太的心尖,只见她神色越发拘谨,眼神不由落在老爷身上,许久才听到老爷开口:如今我们与安国公府僵持不下,所等的也不过是珍儿满月。
您是说?
不错!到了满月,珍儿到底是留还是走,且看她的决断。
二太太身子一僵,惊呼道:老爷,您是说珍儿还打算回安国公府?
刘仲修淡淡道:她或许不想,可是她还有两个孩儿,焉能不为其着想?
和离书上早已盖过他们安国公府的印记,毅哥瑾哥自是跟在珍儿身边,由您亲自教养。
倘若是你,你能任自家骨血流落在外?或者说你肯吗?
二太太张了张口,随即怒声道:妾身只知白纸黑字上写的清清楚楚,便是告到御前,也是咱们家有理。
真真是妇道人家!刘仲修冷哼,眼界如井底之蛙,只看得见眼前,看不见长远之处。
二太太忍着怒气,憋气道:老爷,如今那和离书还在妾身手里,倘若安国公府不答应,妾身便拿着和离书去告御状。
闻言,刘仲修猛地站起来,指着她怒不可遏道:住嘴!
二太太吓得身子一颤,眼泪刷的落下,小声道:老爷,妾身知晓您心中自有打算,可珍儿是您自小疼爱到大的女儿,如今她遇人不良,回到娘家,虽每日对妾身言笑晏晏,可妾身却知,夜深人静时,珍儿总是暗暗落泪,伤心不止。
说这么多,你到底想怎样?